朕要这大明皇位有何用!(穿书) 第42节_朕要这大明皇位有何用!(穿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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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要这大明皇位有何用!(穿书) 第42节

  徐景珩先开始,和皇上平时随意的玩耍不一样。皇上看得目不转睛,眼里全是徐景珩踢球的小人影儿,美美!

  皇上抱着小球,学习徐景珩的动作,小模样十足十的认真,用双足踢,用头、肩、臀、胸、腹、膝等等部位接球——徐景珩的动作是行云流水品茶拈香一般,皇上的动作是……

  噗哈哈哈,噗哈哈哈。

  围观的宫人都想笑,忍得好辛苦。其实皇上的动作非常到位,“井轮”玩得好,“飞弄”,“滚弄”也玩得好。可是,皇上胖嘟嘟的三头身啊。

  皇上的动作太喜乐,小儿稚气更是要人满心开怀。皇上因为徐景珩和他一起蹴鞠,对蹴鞠爆发出莫大的热情,就见小球在皇上的身上高起落下、贴身伏上……

  因为看徐景珩玩球入迷,脚上一个不稳当,着急地睁大眼睛求救;一个屁股墩儿坐到草地上,自己爬起来……嘴里不停地发出“啊啊哇哇”的呼喊……一个完美的接球,眉眼弯弯……

  宫人就看着他们皇上玩着玩着,开始飞飞,一边飞飞,一边玩蹴鞠……指挥使功力深厚,护着皇上密不透风,树梢上,花丛上,小湖边……皇上玩得那是真真“尽情尽性”……

  宫人们撑不住,面容扭曲也憋不住笑出来;刚刚和章怀秀一轮见面的老师伴读们,休息用水的时候一眼看到,也忍不住笑。

  指挥使功力高深蹴鞠玩得好,不稀奇。稀奇的是,指挥使飞上飞下,飞花摘叶凌波微步的一手功夫,和皇上的小儿玩乐一搭配,哈哈哈哈,一边哈哈哈一边鼓掌叫好,一时喝彩声如雷。

  七月天里,大明人“蹴鞠屡过飞鸟上,秋千竞出垂杨里。”大明皇上·朱载垣是“鞦韆对起花阴乱,蹴鞠孤高柳带斜。无数小鱼真得所,一双新燕宿谁家……”哈哈哈,哈哈哈。

  可是小娃娃皇上玩得开心啊,皇上听到众人的鼓掌喝彩更开心,美美的指挥使陪他玩球,美美的指挥使踢球的动作好看,看一眼指挥使,踢一下球……

  头顶小球站在一片荷叶上,自己给自己鼓掌:“朕好好,徐景珩好好。”

  自恋的小模样,生来骄傲。众人笑得肠子打结,除了更大声喝彩,只能更大声喝彩。

  徐景珩心里欢乐,脸上笑容不变,眼神宠爱:“皇上好好。喝水,休息一会儿,好不好?”

  “好好,好好。”爱美·皇上对指挥使的话都听,指挥使美美啊,好看——

  美美·指挥使眉眼含笑,抱着皇上上岸,掏出手帕给他擦擦额头细汗,喂他喝一杯温水,举着他过头顶,视野一下拔高,高兴的小娃娃皇上欢呼出声:“高高,高高。游湖高高。”

  “好,我们去游湖飞高高。”徐景珩答应着,抱着他,迈步就去太液池坐船,一个飞跃,跳到船头……小娃娃手舞足蹈地欢呼,在船头学着指挥使的动作,跳啊跳……一个个荷花,一片片荷叶,是他最好的玩友。

  这两天徐景珩很忙,一连三天进宫都是来去匆匆,皇上就想他。在小娃娃皇上·朱载垣的心里,徐景珩是特别的,唐伯虎老师离京,桂萼也离京,很多人去奥斯曼,王守仁老师也带着俞大猷去大同……可是徐景珩不一样。

  小娃娃皇上·朱载垣,拉着他美美的指挥使,结结实实地玩乐一个上午,才是欢喜。

  宫人各个忙碌,准备皇上待会儿的午膳。其中一个小太监,托着一个盛放茶杯茶壶的托盘,一个飞身,稳稳地落在湖中小船上……徐景珩坐在船头品茶,护着皇上在湖面上玩乐。

  小船无风自动,太液池安静无声,只有皇上清脆的欢呼声,和天鹅鸭子荷花荷叶……说话的小奶音。

  老师伴读们都觉得,这休息时光分外美好,很应该作诗作画留个纪念。章怀秀恍恍惚惚的,大明人人都会蹴鞠,都喜欢蹴鞠,回家就苦学苦练;可宫里人人都会内功?他现在开始练习内功,来得及吗?

  章怀秀一边练习大字,一边苦思冥想,怎么发挥自己的特长,补上自己的短处。刚刚皇上玩乐,他和几位老师伴读见面,大受打击,此刻可以称得上萎靡。

  杨慎——写下“滚滚长江东逝水,浪花淘尽英雄……”的大明第一才子;谢丕——大明第一美探花,好一颗宝树……皇上的身边都是大家名儒,就是刘成学,一看就是得力实干的稳重人,克己奉公的理学家。

  章怀秀也知道皇上的这个年纪,开蒙都刚刚开始,御笔批红都是司礼监的秉笔太监代替,他在心里告诉自己,不能着急,万万不能着急,只要皇上安全健康地长大……

  一抬头,就见众人写诗作赋画画的,都各自完成。章怀秀庆幸他刚刚表明自己什么也不会,安静地听。

  听得满心震撼,就见杨慎转头看他,笑容温润如玉:“章贤弟莫要紧张,你刚来有些事情不知道很正常。吾等早上听指挥使说起来章贤弟的才学,大为钦佩。晚上我们去留仙居一叙,如今确是有个事儿着急。”

  章怀秀以为他们有大事,连连表示:“大事要紧……”身边谢丕爽朗大笑:“哪有什么大事?唐伯虎画了一幅画,文征明送来一幅字,他们着急观赏。”

  一时间,众人都是笑,章怀秀呆呆愣愣地跟着他们,出来房间,围坐一个小亭子,章怀秀看着这幅,曾经在博物馆看到的文征明《太液池诗》,微笑出来,安静地听众人的热烈讨论。

  杨慎赞叹不已:“‘泱漭沧池混太清,芙蓉十里锦云平。曾闻乐府歌黄鹄,还见秋风动石鲸。玉蝀连蜷垂碧落,银山飘渺自寰瀛……’好诗词。”

  谢丕满腹遗憾:“铁画银钩。可惜,文兄学鲁直而力有不逮。不过这诗词挺好。我记得,前阁老李东阳写过一首太液池,不同的风格。”

  杨慎的眼睛还落在这词儿上,随意接话:“‘……鸟飞不动朱旂影,鱼跃时惊彩枻声。天上银河非旧路,人间瀛海是虚名。何如周囿开灵沼,长与君王乐治平。’”

  刘成学没有“文人相轻”的情结,实话实说:“一个民间文人,一个阁老,不同的风格……”

  一时众人又笑,议论纷纷的,话题从唐宋元书法特点,到现代书法发展……争论不出来论点,一起去找皇上和指挥使评断。

  小娃娃皇上和徐景珩一起用完午饭,正在散步消食,打算去看太皇太后。见到众人围着他,要他看书法和画儿,完美演绎何为“当仁不让”。

  他还没学习认识字儿,但人小聪明,有灵性,指着唐伯虎的画儿,只夸“好好”,对文征明的诗和字,小眉头皱巴,引得所有人欢乐大笑。

  装隐形人·章怀秀想起来自己的狗爬字,冷汗默默地流。文征明的字,学黄庭坚和赵孟頫,结字严谨,风骨强劲,看字仿佛看到长袖善舞的仙人,尤其“太”“芙蓉”“锦”,大张大合的很有黄庭坚的感觉……

  可是在座的,都是青史留名的大才子,四岁的皇上,更是才子抱着长大的!

  大明的太液池畔,唐伯虎和文征明万里“踢馆”不成,章怀秀万分明白李东阳写下《太液池》的心情,抓耳挠腮地犯愁。徐景珩看众人一眼,牵着皇上的小胖手,去清宁宫看太皇太后。

  下午的时候,太阳依旧很大,豹房里林荫成行、假山流水,湖泊小桥,太阳正好。

  徐景珩自去办事儿,皇上美美的一觉醒来,听老师伴读们讲说唐诗宋词,汉朝民歌,诗经楚辞……还给唐伯虎老师和王守仁老师,各画一幅画儿寄去。想起来南海,西洋、印度……又要听书。

  几位老师伴读对视一眼,都知道皇上要派人出海的事儿,可,他们也不敢劝说皇上不去,他们自己都想去……

  几位老师捧着礼部新出的,有关于西洋的书本儿,读得声情并茂,自己心动,皇上更心动——多多的宝贝,要;坏人,打!

  在座的人,群情激越,唯有章怀秀听得晕乎乎。现在的大明,发展到哪一步了?为什么大炮研究会到倍径的那一步?章怀秀怀揣一肚子问题,晚上出宫后,和一群帝师伴读在留仙居品茶品酒。

  知道皇上的日常趣事儿,知道大明有了南海市舶司,大明整顿水师,大明还和日本打了一张,打赢了,震惊之下,借着酒意,放声痛哭。

  这是不同的1525年!这是元和四年!元和皇帝的大明,再也没有“嘉靖嘉靖家家净、柴米油盐皆无”。

  大明再也不会有“奸臣专权,吏治败坏,废弛边事,倭寇频侵……”再也不会有闭关锁国,国势积弱,民不聊生。

  而他要保护皇上,他要彻底杜绝那个“崇尚奢侈,嗜好刑戮,暴虐不仁,喜怒无常,昏庸无能……痴迷炼丹修斋,二十余年不视朝……”的兴王进入北京城。

  章怀秀第二天中午起来,眼睛红红的,接过来他大哥手里的醒酒汤,一饮而尽,得知因为醉酒休息一天不去宫里,一屁股坐到书案前,奋笔疾书。

  倍径的技艺,现在的大明已经有了,作为一个学历史的人,当然知道倍径后面的大炮技艺发展。

  因为不知道大明技艺发展水平,班门弄斧差点被当成“间谍”杀头,差点享受一把锦衣卫昭狱的十八酷刑什么的,过去过去。

  黑火~药,后膛填充炮弹,扳机取代打火绳……当然他也知道大明铁艺已经落后,其他方面也落后,只能一步一步来。

  章怀秀写的投入,害怕将来事情多忘记这些知识,想到什么写什么。他大哥章怀举坐立不安地等候,特殷勤地磨墨伺候用水,半个时辰后章怀秀回神,吓坏了,结结巴巴的:“大哥,有事请说。”

  章怀举目光热切地盯着自己的亲亲二弟,越看二弟越有前途,抓着他的手好似抓住唯一的人生希望:“二弟,你做了皇上伴读,能不能给大哥求个情,要大哥进宫做太监?”

  章怀秀惊呆,一动不动的。然而章怀举真的认为,这是他人生的莫大转机,激动的语无伦次。

  “二弟你不知道,大哥和你大舅兄曾在海上混过,对海洋上非常熟悉,也不怕死。”

  “皇上要派人出海,没有比你大哥和你大舅兄更适合的人。大哥保证,你大舅兄一定也敢挥下那一刀,我们出海,就是大明第二个‘郑和’,二弟,你去和皇上求个情……”

  章怀举目光野心勃勃,好似已经看到自己成为三宝太监,做郑和的风光:“即使不能做到掌印大太监,能出洋一趟,也不虚此生!”

  章怀举确定,自己绝对不会后悔。章怀秀听着他说,他大舅兄也要做太监,还要做郑和下西洋在……眼冒金星,又要晕。却是被他大哥一把扶住,想晕也不能晕。

  章怀秀以为他大哥做太监的心思歇了,没想到……

  小娃娃·大明皇上·朱载垣要找他的“郑和”,七月十五的大朝会一提起,要派人出海打葡萄牙,朝廷一半官员不想出海打仗,但对上皇上气呼呼的小模样,不敢。

  又有人说,大明如今海路畅通,应该和当年郑和下西洋一样,宣扬一番大国风光,出去一趟很有必要……立马被户部的人的唾沫喷的缩头。

  户部一听要花银子就跟要他们命一般。可这个说法,获得大部分人的支持,少数激进派更是激动,包括文伯仁。

  文伯仁从堂弟的来信里,知道出去看看的重要性,只苦于自己的身份不合适。就想起章怀举和汪直。毕竟文家也曾走私过,有这方面的关系,章家汪家的事情,虽然没有锦衣卫调查的齐全,多少也调查出来一部分。

  当章怀举去问他,给人阉割的师傅们封刀的原因,他心里一动,试着说出这个事儿,果然,章怀举得知这个消息,对于做太监的事情,更坚定。

  文伯仁因为他的坚定反而心怀愧疚:“章兄,兹事体大,望多思考。以后有万一,文伯仁至死愧疚难安。”

  章怀举到底是混过海盗,对文伯仁的心思岂能不清楚?但他还是感谢文伯仁。

  “请问文翰林,皇上的态度如何?”

  文伯仁倒也没有瞒着他:“皇上对出海的事情上了心,立时就要操办起来。七月十五大朝会的时候一提,基本上决定下来。”

  章怀举就知道了,皇上自己决定好,甭管群臣最终态度如何,群臣拧巴不过皇上,对于皇上的命令,只管给办好。章怀举对自己的未来更有信心,豪迈一笑,声音斩钉截铁。

  “文翰林也知道,大明要有船队出海,必然是宦官。章怀举本就要做宦官,如此机会,自当抓住,永不后悔!”

  文伯仁一时愣住。他自然也知道,要出海必然是宦官的身份,否则他早自己请命了。他无法割舍这条“根”,对于章怀举的决断就更为钦佩,当下就答应。

  “章兄如此人物,文伯仁佩服。文伯仁会紧紧关注此事,有消息就告诉章兄。”

  两个人很有一番知己的交谈。章怀秀听完事情经过,还是一时无法理解他大哥的这份执着——大明宦官这么多,百年多来几百万人有了,可郑和只有一个。就算皇上要派人出洋,人选也多得是。

  可他冷静下来思考一夜,也多少明白他大哥这份野心。

  扪心自问,如果他有机会杀了兴王,前提是要他自宫,他会吗?他要是看到那唯一的机会,他也会毫不犹豫地挥刀自宫。

  可这到底是不确定的事儿,出海的事情也还没定,具体怎么出海也没定。

  “大哥,如果最后能出海。弟弟一定去求皇上。只希望大哥暂且稳住,可行?”章怀秀不放心。

  “这个大哥晓得。”章怀举虽然心里火热,可也知道事情重大,不管对于大明还是皇上,还是他个人,当下满口应承。

  可他们两个稳住,其他得知消息的人,稳不住。想要自宫的人本来就对这些日子的,“求阉割无门”恼火,一知道这个消息,哪里忍得下?很多人闹到司礼监,大喊大叫的大打出手。

  还怀疑司礼监不再招收太监,是要包揽出海的人选,减少竞争。

  还闹到刑部,要求刑部给他们上书皇上,求皇上给他们做主。

  皇上:“???”皇上长在宫里,又是这个岁数,压根没有宦官和普通人的区别,都是大明子民。

  皇上要找“郑和”,只是一个代称,永乐大帝有郑和,他也有一个,英明。

  大臣们心里想的多。如果要派人出洋,必然是宦官,否则当年永乐大帝为何要耗费心思培养宦官?最终还是决定宦官出洋?

  大臣们倒不是反对宦官出洋,而是对于出洋这个事情本身,踌躇犹豫,拿不定主意。但他们也知道自己拧不过皇上。反正甭管君臣如何互相耍无赖,消息瞒不住。

  朝野上下消息灵通的人,都议论纷纷,一半担忧,更多的是勇气。

  四九城的宦官们知道了,相当于北京城的人都知道了,一大半的人都支持皇上,不少人都要求要做宦官。

  皇上·朱载垣得知外头人的反应,欢喜:“大明子民,勇敢,好好。”老师伴读们听着也欢喜,平和最稳重的刘成学也有自己的想法,反复琢磨不甘心,问出来:“请问皇上,这次出海的人选,可有定下来?”

  皇上鼓着腮帮子,特坚持的模样:“朕一定会找到朕的‘郑和’。”

  刘成学心里一叹。其他几位老师伴读看他一眼,在心里摇头。

  他们的身份,可以出去吗?

  朝野上下闹闹哄哄的,夏日不知不觉过去,八月初八日,吐鲁番蒙古贵族们来北京,皇上在豹房接待,大宴群臣。吐鲁番蒙古的贵族们高僧们,在北京度过一段愉快的时光。

  大明士庶、僧道见识到“蛮夷文化”惊叹之余,心有所感,老臣们想起先皇,更是泪水涟涟。

  大明学到蒙古的打铁技艺,小娃娃皇上对蒙古各项技艺都好奇,特积极地跟着学蒙古话,更满心期待大明的新大炮。

  八月十五,中秋节,大明和吐鲁番蒙古一起过。

  八月一十八日,工部研究出来开花弹,他也去看试验,“轰”的一声炸开,地动山摇的,开心。只是开化弹碍于生产成本,无法量产,工部继续研究,章怀秀申请加入。

  八月二十三日,朝鲜使臣来到北京,今年的朝贡提前,还破天荒地带来大量珍贵礼物——朝鲜齐安大君去世,长子早夭,王大妃贞熹王后,选中宗室李娎继承王位,其他拥护齐安大君次子的大臣不服,两方人都来找皇上做主。

  大明皇上·朱载垣,听内阁说,大明对于藩属国的事儿不能不管,可他对于大明的事情都很少管,对于藩属国的事儿更不管,一句“不是大明子民”,说的内阁哑口无言——皇上理由充足。内阁只能自己给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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