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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山露营lay,破镜后的第一次,耳光,强迫)

  没有人比韩尧更了解祁言了。

  当话音落下的同时,祁言面色剧变,浑身猛地一个激颤,如同四年前第一次被他发现自己的秘密时那般,慌忙拿手去遮自己的下体。

  韩尧也不拦他,只是将身子更贴近了一些,让每一次吐息都精准地喷洒在对方裸露的脖颈间。

  祁言的呼吸愈发粗重起来,禁欲了三年的身体根本经不住撩拨,尤其是当最外层最为坚固的那道防线被击溃之后,剩下的便只是徒有其表的空壳而已。

  原本还犀利的眸光迅速变得溃散,双腿不自觉地并拢,在理智尚存一线时,祁言艰难地将脑袋偏向一边,犹如躲避扑食的恶狼。

  下一秒,下巴被擒住,脸被强硬地扭转回来,目光被迫与韩尧相接。

  四目相对中,“啪”地一声脆响,一个耳光毫无预兆地抽打在祁言脸上。

  韩尧用的力气不大,不疼,但羞辱的意味却十足强烈。

  祁言浑身剧颤,几乎在瞬间找回了当年那种疯狂又刺激的感觉,他的目光向下垂落,身子却不由自主地绷直。

  韩尧缓缓地站起身来,低矮的帐篷让他只能保持弯腰弓背的姿势,但作为主人的那种强大的气场并没有因此而削弱分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用足尖轻点祁言蜷在身前的小腿,祁言当即明白了他的意思,内心却仍在进行着最后的天人交战。

  韩尧的眼睛微微眯起,却并未着急逼迫,在这个节骨眼上,拼的就是谁更能沉得住气,很显然,祁言已经快不行了,而对付祁言,放置永远比进攻有效,这一点,韩尧拥有绝对的自信。

  果然,几秒后,祁言的身形开始有了微妙的变化,又过了几秒,祁言终于犹豫着,将双腿压到身下,跪好了。

  当祁言做出这个动作的那一刻,韩尧就知道自己赢了。

  祁言的脑袋始终低垂着,韩尧看不见他的表情,但透过他泛红的耳根与迟疑的动作,不难想象对方此刻的兴奋和内心的煎熬。

  “骚货。”

  许久不曾听见的淫语就这样轻轻巧巧地从韩尧口中泄出,这一刻,祁言只觉得心中有什么东西被释放了,多年的军旅生涯磨练出的意志力被轻而易举地击溃,他仿佛又变回了三年前那条跪在韩尧脚下随时随地都可以发情的贱狗。

  “裤子,还等着我给你脱吗?”

  如同被蛊惑,祁言在经历短暂的挣扎后,颤着指尖,将手按上自己腰间。

  武装带被拉扯时发出轻微的机括声响,祁言非常清楚自己在做什么,但他的大脑好似和肢体分了家,浓烈的欲望如同鞭子一般在身后驱使着他,令他根本无法控制身体最本能的渴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当勃发的性器终于冲破层层阻碍,暴露在空气里的一刹那,祁言整个人好似泄了气的皮球,心中无比唾弃自己的所作所为,又在隐隐期待着什么。

  韩尧瞥一眼他光裸的私处,那里干净、漂亮,无论根部还是阴囊上都没有一丝毛发,显然三年前养成的剃毛习惯,直到今天仍保留着,性器也是记忆中的玉白色泽,微粉的龟头水光润泽,前端一滴晶莹蜜液将坠未坠。

  骚货,韩尧又在心里骂了一遍。

  祁言心有灵犀地感受到他的讥诮,将头更垂了几分,双颊一抹绯红几欲滴血。

  突然,低垂的头颅被韩尧的大手托起,下巴上传来熟悉的热度,祁言情不自禁地抬眼,眸中除却情欲之外,还有明显的挣扎。

  一个狠辣的耳光随即落下,伴随着韩尧恶狠狠的警告:“别用这种眼神看我。”

  垂在身侧的双手倏然攥紧,也不知是冻的还是因为激动,祁言只觉得有一股剧烈的颤抖从躯干一直震荡进心脏里,犹豫片刻,终是听话地垂下了眼。

  越是被羞辱,祁言就越是情难自抑地感到兴奋,哪怕隔了三年不见,那种深入骨髓里的臣服和奴性,只消一个简单的耳光,一句简短的命令,就会轻而易举地被重新激发出来。

  韩尧冷笑着解开自己的军裤拉链,将早已勃发的欲望塞进祁言口中,那一瞬间,他明显感觉到祁言的身子僵了一僵,紧接着细微的震颤从相连的唇舌间传递而来。

  韩尧没有任何征兆地开始挺动自己的下身,并未给予对方一丝一毫的准备时间,他的动作无声却激烈,每次只拔出一点又尽根没入,手掌只虚虚地扶在祁言的后脑上,甚至都没有用上力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并非是强迫式的口交,然而他的长官却不躲不闪,喉头更是不停耸动,如饥似渴地吞咽着混合了咸涩味道的唾液,唯有在深喉积累到一定深度和次数时,才会因为生理性干呕而弯折了背脊。

  韩尧的神情始终冷酷,眸光却如烈火般炽烈,除却情欲之外,还有长久以来压抑的愤懑和不甘在熊熊燃烧。

  三年,他像个傻子一样等了三年,念了三年。

  他满怀期望和忧虑来到这里,抛开一切俗世繁华,努力适应边防部队处处受限的生存环境,吃苦流汗算不得什么,受伤流血也算不得什么,但他唯独不能忍受祁言对他的冷眼和漠视。

  这一次的重逢和他想象里差距太大,祁言的冷漠甚至令韩尧产生了自我怀疑。

  韩尧太明白自己是个什么货色了,他从来不认为自己身上有什么值得祁言崇拜的闪光点,祁言是那样优秀,那样耀眼,如果没有那些阴差阳错,祁言可能根本连看都不会看他一眼,他到现在也想不明白,祁言究竟为什么会选择他。

  其实打从三年前祁言跪下的那一刻开始,这种疑虑就从未解开过,只是那时候,他正沉浸在支配他人的巨大快感之中,是他刻意不去思考,是他在自我麻痹,他并没有忘记祁言曾经数次的表白,但他打心眼里是不相信的。

  他总觉得,祁言那个时候之所以会和他确立主奴关系,是因为在高三那样高压的环境下,祁言需要一个人能够给予他足够的刺激和放松,能让他得以短暂地脱离现实的禁锢,而他恰好符合。

  其实韩尧只需稍微回忆一下,就能发现,祁言那时候的决定是仓促的,追随是毫无理由的,这里面有很多东西都是无法解释的,连逻辑都理不通顺,只是因为当年他们都太年轻,仅凭着一头脑热,就误把对方当成救命稻草。

  他又想起了之前提前选拔他落选之后,胖子在秦进那儿探听来的消息,那个时候,祁言给出的理由是他不合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合适!不合适!究竟是哪里不合适?!

  祁言是不是还和三年前一样,觉得他是个不学无术的小地痞?是不是即便他穿着一身军装,站着笔挺的军姿,拿出优异的成绩,看在祁言眼里,都像个笑话?他甚至开始怀疑,当年祁言对着他说出的那些赞扬,发的那些誓言,忍受的那些打骂,究竟是不是也只是为了图得一时快活而信口胡诌?

  现在祁言在部队混得风生水起,而他韩尧只是个毫不起眼的列兵,就像三年前,他是万众瞩目的优等生,而他是个被所有人唾弃的社会渣滓一样!

  祁言是不是从来就没有把他放在眼里过!他是不是从来都瞧不起他!

  韩尧越想越气,越想越恨。

  虚放在祁言后脑上的右手倏然发力,韩尧一边胡思乱想着,一边发狠地按住祁言的脑袋,一下接一下,猛力地抽插,疯狂地宣泄。

  祁言多年未经性事,几乎被捅得喘不上气来,加之他的喉咙是半年前受的伤,刚恢复才一两个月,正是脆弱的时候,过于粗暴的口交于他而言不啻于一场酷刑,随着韩尧愈发凶狠的捣弄,喉口黏膜都似乎要被搅烂了,阵阵恶心在喉头翻涌,整个口腔火辣辣的疼。

  然而,与他身体所遭受的痛苦截然不同的是他的下身。

  他的性器异常亢奋,在冰凉的空气中直挺挺地站着军姿,前端的孔洞兴奋地微张着,水流得一塌糊涂,都将褪至腿根的内裤沾湿了一片。

  祁言已经无法保持原本的跪姿了,两条长腿早就并拢在一起不断地摩擦,韩尧按在他后脑上的右手带给他强烈的被禁锢和被强迫的感觉,羞耻感因此而成倍叠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身体里仿佛有一片涛浪在撞击,而他就是风浪中心那艘随波摇荡的小船,祁言已经太久不曾体会过被支配的快感,哪怕在睡梦中,他都不敢肖想此生还能有机会再匍匐于韩尧脚下。

  祁言觉得自己的脑袋好像被掏空了,这些日子以来刻意装出的绝情断义,在这一刻全都化为乌有,满心满眼只有面前高大强壮的身影,那熟悉的令他感到无比安心的气味如同致幻的药剂一般,腐蚀层层心理防线,使他难以自主地沉没,心甘情愿地溺亡。

  韩尧很快射了出来,如同从前那样,没有直接射进他的喉咙里,而是抵住他的舌根,射在了他的嘴里。

  祁言下意识地滚动喉头,却被无情地捏住了下巴。

  “吐了。”

  祁言眼中写满茫然,一向坚毅的面容竟泄出一丝委屈,这表情和三年前那个青涩的少年如出一辙,竟叫韩尧有了一瞬间的恍惚。

  韩尧定了定心神,再一次丢出那个冷漠的命令:“吐了。”

  祁言沾着些许水汽的睫毛轻轻一颤,犹豫片刻,终是听话地低下头去,将口中含着的精液吐在手心里。

  韩尧眯起眼,拿手指沾着精液一点一点全都涂在祁言的脸颊和嘴唇上,用这种方式来提醒他刚才都和自己做了什么,然后才用军靴的尖头踢了踢祁言仍旧挺立的下身。

  “想要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祁言低着头既不说话,也不动弹,脸上亮晶晶的,全都是唾液和精液的混合物。

  韩尧在心里冷笑,各种脏话早已骂了个遍,若是放在三年前,他恐怕早就把人抓过来抽得满地爬了,但现在,他们之间的关系变得十分飘忽,他既看不清祁言的内心,祁言也好像并不想让他看清。

  既然这样,那无论是惩罚还是质问都变得没有意义了。

  行啊,那就耗着吧,不管祁言最初认主的目的究竟是什么,他都会以实际行动向祁言证明,人是会变的,无论曾经的他是多么烂泥扶不上墙,今后他都绝不会再给他蔑视自己的机会。

  韩尧缓缓收回脚,在发泄过后,他的理智终于短暂地回归了,他默默沉下一口气,蹲下身子,让视线与祁言齐平,不动声色地盯着他看了一会,再慢慢凑近了他的耳朵:“刚才真是对不住了,一时冲动,希望副队不要怪罪才好。”

  说完这句话,韩尧也不等祁言有所反应,便头也不回地回到自己的地铺上,背对着祁言,钻进睡袋里,当做无事发生过一般,安静地闭上了眼。

  一旁,祁言衣衫不整,腿间的分身半硬着,脸上挂满污浊的液体,整个人看起来狼狈不堪。

  他跪在那里默然良久,方才慢慢地用袖口将面部擦拭干净,又小心系上裤子,正准备躺下,喉间突如其来一阵瘙痒,祁言低低地咳嗽几声,有什么东西涌了出来,他吐在手里一看,竟然是血,应该是刚才口交的时候,有旧伤的喉口结膜受到过度摩擦导致了破裂。

  祁言慌忙回头去看,见韩尧没有察觉,这才松了口气,胡乱将手在身上擦了几下,侧身躺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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