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都C过多少回了,还像是一根手指都吃不下似的。”_朕穿成了不肖子孙的娈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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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都C过多少回了,还像是一根手指都吃不下似的。”

  陈执又给自己倒了一杯茶,说道:“他不想反,我们就逼他反。”

  崔怀景听这一句话,惊伤六叶连肝肺,吓坏三毛七孔心。

  “剪他们的党羽,杀他们的嫡亲,逼到他们不得不反。”

  崔老头坐不住直接站起来了,“你——这这这......”

  他这了半天,才说出句囫囵话来,“姜家造反固然自损,可他们不反陈邦尚有一息之存,他们若反——陈氏江山就是一团死局了啊!”

  “崔公安坐,死棋腹中有仙着。”

  崔怀景惊疑不定地看着他。

  “这是太祖的遗策。”陈执于是说。

  崔怀景扶着桌子,哆哆嗦嗦地坐下了。

  “这件事我来做,你去办另一件事。”陈执说道,“如今春试初毕,落榜的考生们羁留都城,大多还未动身还乡,我和考官打过了招呼,你去重开试卷,把里面有真才的,一一亲自请回来。”

  崔怀景轻点点头,这事不在话下。朝堂科举已经虚设多年了,崔怀景惜才,每番看着真珠落选鱼目混朝,他都扼腕叹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折尽我这把老腰,也不漏放半个。”崔怀景说。

  “还有,”陈执看着他说道,“崔家虽然现在混得不怎么样了,但京城百年簪缨清流,名声和人脉还在,用你的名声和人脉,把你知道的、能打听到的人才也都请过来。”

  听陈执这话,崔怀景却低下眉,“若是要请那些有心入仕的落榜良才,容易;可要请那些未来赴考的,难。”

  “所谓邦有道则知,邦无道则愚,如今君主无道朝堂昏晦,太多的白衣卿相东山高卧,退隐不仕——哪是我一人之力能请来的。”

  一封信件放在了桌子上。

  崔怀景看着,问道:“这是什么?”

  “太祖亲笔。”陈执说道。

  崔怀景闻言瞪大双目,然后撩起衣袍折膝跪地,双手请过这封信来。

  他手指颤巍巍地打开信纸,只一看那笺上笔迹,三魂复位七魄归心,那方才被陈执一句“逼反”吓得一直飘忽不定的心神,此时算是落回了腔子里。

  笔走刀戈,势如金铁,信上这番笔力神韵,万万不疑的太祖亲笔。

  崔怀景一字不落地细观下去,一直看到信尾盖的国玺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国玺是陈敛骛一向任陈执随手把玩的,信是陈执今晨写的,半个时辰前墨迹尚湿。

  “太祖的这把老脸陪出去了,你的老脸也拉下来吧。”陈执看着崔怀景说道。

  信里是一篇赋文,前面写尽他自乱世起家以来,得遇的匡弼才俊。那里面他提到的每一个人,都是传世将相,青史有名,死后文武祠堂供奉。

  而后面他写的是,他自知陈国终有不传之日,故留下这封遗书和生前布下的一场救国局阵,躬请群贤同陈执再共治一回乱世,信末的国玺印旁未写皇帝名号,书的是“陈执亲笔”。

  通篇书信,说的就是一句话——不看僧面看佛面。不看他皇子皇孙的面子,也看在他陈执的面上,躬请后世群贤,再出一次岐山。

  崔怀景跪在地上,举袖拭了拭湿红老眼。

  “去把崔甫衣冠冢里的白玉相杖请出来。带着相杖,带着书信,带上你的舌头。”陈执看着崔怀景。

  崔怀景展一展袖子,捧着书信站起来,说道:“有此二物,我的舌头也就有用了。”

  “不许走,”陈敛骛把陈执按在床上不让他起身,“我们两个到底是谁在宠幸谁?”

  陈执被他用手臂箍着,衣袍都散乱,双目余光看到门口崔怀景举着手里白士名单朝自己扬着,催自己快点出来。他无奈地看向陈敛骛,口里保证自己去去就回。

  “你一点都不想朕。朕今天赶走那帮使臣大臣,宴会上饭都没吃就是想着早点回来见你。”陈敛骛抱住陈执不给他挣扎,“你是皇上还是朕是皇上,怎么你日理万机,朕要你陪陪朕都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今日一下午都在殿中无事你不来;我和崔怀景就约了戌时见面,你偏这时候来。”陈执皱眉看他,头发都被他弄得乱开,在床上逶迤铺撒。

  陈敛骛瞪大眼睛看陈执,“你是说朕来的不是时候?”

  “你别想出门了,朕一会就把那死老头斩了,把你关在院里,让你每日只能见朕一个。”陈敛骛的声调低平下去,速速说着,伸手去解陈执的衣衫。

  陈执不说话了,由他解衣服,待到自己衣带尽宽的时候,陈执伸手拉了拉龙袖。

  起初陈敛骛并不动,待到陈执又拽的时候,才被拽得低下身子。

  “臣想你的。”陈执抬起身来,凑到他身下眼前,把唇贴到他的唇角上,亲了亲。

  然后移到陈敛骛绷着的双唇上,探出舌头去舔,把他的唇缝舔得松动张口,于是伸进去,两人交吻。

  “陛下真要生臣的气吗?”缠绵半晌,唇齿初分,眼前人的吐息促乱扑在陈执脸上,陈执双眸抬望着他,低低地问道。

  那一刻电光火石间,陈敛骛跨越时空和纣王幽王通了魂。

  陈敛骛咽着口水把陈执拉回怀里,接着亲起来。

  这一亲一直亲到两个人都叠在床上喘息,陈敛骛压着他,唇犹在他嘴上蹭着,低哑道:“我想要了,昨晚没做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陈敛骛的大手伸下去,分开陈执的腿根。

  陈执要并上,却被陈敛骛的几根手指用力按着,中间的那根手指,摩挲着屄穴一点点陷进去。

  “枕儿这么俊朗的儿郎,里面却那么嫩,那么紧。明明都操过多少回了,还像是一根手指都吃不下似的。”陈敛骛在陈执耳边说着床第情话。

  床帐房门都开着,屋外的风流进来,陈执只觉身下生凉,尤其是袒露的淫穴......陈执闭上眼。

  陈敛骛的指尖勾出穴深之处的水来,他笑出了声,把那水在肉壁上揉蹭着,“卿卿昨晚也没做够是不是?”

  门外抖纸一声脆响。

  陈敛骛愕然抬目看去,是崔怀景在门口背身抬袖捂面,缩着脖子非礼勿听,举着胳膊扬手里的纸单。

  他没想到真有这样不怕死的。

  而这一晃神的功夫,床榻之人抽身如游龙一般,陈敛骛回眸的时候,陈执已经揽着长袍飘然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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