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君顶起太祖爷的肚皮,破b日_朕穿成了不肖子孙的娈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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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君顶起太祖爷的肚皮,破b日

  陈执在娈宠殿里空住了七日。

  后宫能了解的东西不多,陈执得到仅有的消息就是——当今圣上专好龙阳,臣下每日进献男色如流水,绝多数都是献宠一次便封入后宫束之高阁了。

  而女妃冷落,见捐寒庭,后嗣无有承袭。

  陈执当年九女十二子,枝叶繁硕,未想今日竟到江山无继的地步,直叹真是亡国之象尽矣。

  而天延寿辰,遣他还阳,陈朝脉数便不该绝。

  陈执静坐到第七日,对镜自观。

  陈执的长相并不合自己心意,留世画像,陈执皆命画师伪作,画出一副正正方方国字脸庞,宽唇细眉,正不见耳,这是正经的明仁之君样貌,可是陈执不长这样。

  陈执的眼细、眉扬,下颌收得窄,鼻梁直削如崖,这是虎狼之君的面孔。

  今日要靠这张脸夺床榻之宠了。

  陈执站立起身,抽出腰间的衣带。他一辈子当过将军、反贼、乱世枭雄、治世明君,还没当过祸水妖妃。

  有用的东西是不需要媚态的,可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可惜他没生个好儿孙啊。陈执把里衣中衣褪下来,捡起身边的长袍,赤裸着披在身上。

  “再看把眼挖了。”陈执目不斜视盯着铜镜,而背后正在偷觑的宫女闻言身子一抖,把脸埋下去。

  长发三千丈,沿肩背腰骨坠下。

  “来人,把眼挖了。”陈执从头到尾未看身后一眼,却如背后生目一样,宫女的举动洞悉无遗。

  那管不住眼睛的宫女吓得跪地谢罪。

  “要挖谁的眼?”门外有人朗声问道,似是很感兴趣。

  库缎暗花赤纱袍,九环带,六合靴,靴踏门前,宦臣拥簇。

  陈敛鹜今日穿着常服,面目如春,像是谁家的绮纨公子。

  陈执没想他这般来得巧。

  “臣看她的眼生得不漂亮。”陈执信口答道,回身相拜,长绸曳地。

  陈敛鹜走近来,执起他揖礼时随肩滑落的乌发,“你倒是漂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陈敛鹜都快把这一面之缘的男宠忘了,再见倒是双目一新。

  “打扮这幅样子要去做什么?”陈敛鹜看着陈执直起身来,长身而立,襟口一路滑到腰间,不系一带。

  “陛下久日未来,臣正要去自荐枕席。”

  陈敛鹜开怀一笑,“好!今日就用你这里的枕席。”

  宦官们站在殿室门外,看着陈敛鹜揽着陈执就进了床帐,左右相顾。

  皇帝一向爱阴柔,而这新宠与皇帝站在一处,身量八尺齐长,赤纱衫对墨绸袍,云龙风虎一般,气势两相高。

  皇帝往日是爱小意儿娇客,宦官们心里打着算盘,今日要去和宫外亲故的大臣王侯们打声招呼——莫再挑桃红柳绿,如今皇上的口味改换烈侯卫青了。

  老话说相由心生,陈执没长一副方面长耳刘备相,也确实不是什么德厚仁君,对他而言,只要能扶大厦之将倾,保帝业无虞,龙榻上再治一世政也无妨。

  陈执散落在床榻上,长发、长袍,一双遮不住的腿分开,任君采撷。

  当年十六岁的陈执英雄才高为人忌惮,如今的陈执鞭笞天下一世,帝王之威再收敛,也如同蟒龙一条,盘踞人下。

  陈敛鹜看着他一双飞眉入鬓,双目温和半垂。所有男人都有对强者的嗅觉,没有男人不爱这样的征服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给朕解龙袍。”陈敛鹜折下腰,俯身撑臂笼在他身上。

  陈执抬起手。玄孙治世无德,就休怪太祖为老不尊了。

  陈敛鹜安静地由他解,抬起手指撩开他的绸袍,里面不着一物,陈敛鹜的手指拨弄上他的乳粒。

  陈执没什么感觉,只心里起两分异样,垂下眸去解他的下衫。

  陈敛鹜的手指往下,挑着绸袍分开,探进他身下去。

  陈执能清楚感受到他的动作,先是游进耻毛里,在他的阳物上勾了勾,然后往后划。陈执知道,他是要划向后庭的,却在中间停住了。

  陈执的中间多长了一个口子,是屄户。

  “朕懂你的妙处了。”陈敛鹜笑了一笑,床帏之内一片静谧,他的声音也低低的。

  陈敛鹜的衣裳解完了,陈执垂下双手。

  “这里用过吗?”陈敛鹜轻声问。

  陈执摇头。休谈用过,知道的人都全弄死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好,那朕轻点。”陈敛鹜压上他的身。

  修长的食指从指尖拨开屄户的小口,一点点探进去。

  陈执敛起眸,无动静。

  “你这里比女子的窄,要用手指一根根扩开才不会疼。”

  陈执百战沙场,身上刀枪剑戟都过了多少番了,哪在意这点床榻之伤,反倒愿意他像上回那样凶狠了事,也不要这般小意儿凌迟。

  “臣不怕疼,陛下尽兴就好。”陈执缓声说道,目露恳诚。

  “朕要你也尽兴。”

  陈执怔住,看着陈敛鹜对自己笑。自见到这个孙儿起,心里骂他多少句不肖,陈执也知道,他是像自己的,像在君心如虎上。此时他却用眼底和自己笑,活像个柔性儿的少爷公子。

  “做这事,要找对地方,找对了地方,你比朕快活。”

  陈敛鹜说着,陈执感受他一根手指插在穴里沿着壁肉四转摩挲。陈执一生子女二十余数,怎会不知女人的穴里有玄机,只是他务在庙堂不务在床榻,反正在床上他用不用心,女人们都装得一样快活。

  当时他的妃子们怎么装的来着?陈执闭目皱眉思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陈敛鹜的手指埋在穴里一个地方,周旋而后轻抹慢捻,深深按下。

  陈执面不改色,仍是闭目攒眉,独皮下眼珠动了一动。

  陈敛鹜俯首盯着他,弯唇一点点笑出声,抬眉半有得色。

  凶狠了事有什么意思,似这般的猛虎,慢慢地操弄收训才是享乐。

  撑指至四,陈敛鹜提身向前,阳物碰到陈执唇角。陈敛鹜拇指捻捻他双唇,要他张嘴。

  陈执仍闭着眼,启开双唇将巨根含进去。

  忽而陈敛鹜眉心一跳,把住陈执下颌,低声教道:“不用吸,舔湿就好。”

  陈执默然,放软了舌根。

  陈敛鹜含笑,不错眼珠地盯着陈执这张脸,“怎么不看着朕,害羞了?”

  陈执双眸垂敛,“圣上威仪,卑末不敢注目。”

  “’那现在圣上威仪要你睁开眼,”陈敛鹜以指叩他眼皮,“好好看着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陈执在心里叹一口气,他现在知道他的小孙儿在玩什么了。

  张开双眸,陈执望着他,目中神色,虎睡蜷身龙垂首。

  陈敛鹜喉咙一咽,低低的和他四目相对,递身把阳柱抵在陈执屄穴之上。

  “要朕进去吗?”陈敛鹜慢声问道。

  陈执的眼神在他眉目之中徘徊留视,然后缓势抬起如弓劲一般长腿夹住龙腰,抠软捻热的屄穴就这么陷住了龙根。

  陈敛鹜让湿穴软肉这么一埋,魂飘了一半,拇指按蹭着陈执的下唇,“说话。”

  “要。”陈执轻声说。

  龟头一下挺进肉穴里,被窄穴紧紧地勒住。

  陈执要偏过头去,陈敛鹜的手捏着把他的脸扳回来,命令道:“看着朕。”

  陈执喉结耸动,那是下颚使力的结果,粗壮的阳柱一点点顶入紧箍的窄穴,陈执在忍耐。

  “别咬朕这么紧。”这种时候阳柱被勒得也不好受,陈敛鹜的嘴角却是笑着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充血的性物仍旧往前挺进。

  似是漫长无比的一场屠戮。陈敛鹜埋身直至没到根处。

  “朕不动了,你缓一缓。”陈敛鹜抬手,把陈执额角微沁的汗珠揩下去。

  “......陛下说的让臣也尽兴呢?”陈执出声哑然。

  陈敛鹜抱着点歉意笑了,“朕没忍住。”那歉意却无有几分是真。

  “是你说要朕的。”陈敛鹜又贴首到陈执耳畔气声补道。

  陈执无言。

  陈敛鹜就贴着他也不说话,嘴角往起勾,手懒洋洋地放在他身上,绸袍蹭落在陈执腹间,陈敛鹜抬指把绸子撩起。

  陈执的腹坦瘦精壮,肌肉紧覆皮下,不连一丝脂肉。而此时脐下那处,因其皮肉坚薄,突起的地方呼之欲出,隐隐是个柱形。

  陈敛鹜的吐息双耳可闻的粗了起来,他沙哑着声音在陈执耳边叫道:“卿卿,你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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