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百万两白银封存崔府,二十万余壮兵奔赴京都_朕穿成了不肖子孙的娈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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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百万两白银封存崔府,二十万余壮兵奔赴京都

  崔鹄回来了。

  风尘仆仆立于陈执庭中,双眼却亮。

  秋风渐起,陈执出房门仍是一件单袍着身,立如孤松,“崔小将军奔波辛劳了。”

  崔鹄面向陈执,神情像是有千言欲发,而双唇微动却仍是没有出声,只把拳响亮地一抱,向他躬身行礼。

  “起来吧。”陈执虚托着他手肘让他免礼,把头转向他身旁之人,“这位是?”

  崔鹄身旁另立有一人,布衣草鞋,双鬓半斑,而精神矍铄,满身的功夫气概。

  “这是宜县陈氏的族长,他跟了我回来,说有些事要与陈君当面交付。”崔鹄解释道。

  族长也对他抱拳施礼。

  陈执拍了拍崔鹄的肩,而对族长点头,迈步转向书房,“来吧。”

  这是要和族长私谈。

  门关上,陈执让坐,族长未坐,站立房中,浑身无一处筋骨不精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双目更是锐朗,看向陈执说道:“陈君带与我的太祖遗信——信上命尽召陈扩之兵,掘太祖昔日埋金,奔赴都城。在下遵命一一照做,八百万两白银已折合银票入都安放崔邸之中,二十万精锐陈兵分批行进,一路混于难民之列,沿路小批驻扎,现在都城郊外已驻兵八万有余。”

  陈执正走至桌案之后,闻言回眸相顾,“你说多少?”

  “八百万两白银封存崔府,二十万余壮兵奔赴京都。”族长拱手对陈执说道。

  陈执在椅上坐定,半晌方言,“当日太祖埋银不过五百万两,所封陈扩军不过五百人。”

  陈执当年平四国攘边狄,天下安定,于是命百万雄兵卸甲归田。

  他十六岁在宜县起家,谋得的那一县之兵三千二百七十一人,及定国安邦之日尚留有五百军兵。这是陈执草莽出身带的第一支兵,他许每人封金千两衣锦还乡。

  这支队伍跟着陈执从立县到立国,直到定立天下,二十年中随主转战三千里,心中早已有国无家,一颗肝胆唯有护主而已。

  人人不愿远离,于是陈执便设立了陈扩军制,赐国姓拜为族弟,编入禁军行列,授权近护天子。

  按制年逾四十者回乡教习后辈,择选忠心效主而能武之人,再拜为陈扩兵。

  陈执身后在宜县山丘葬了一处衣冠冢,当年宜县领兵所用的盔甲令牌都埋回故土。当时所要赏赐宜县五百军兵的千金无一人收取,陈执便将合计的五十万两黄金同埋在山丘之上,让后辈陈扩军中不愿再捐身陈家的,自可脱姓返乡领千金置业。

  而以陈扩之名终身的,亡可葬于衣冢近旁,是谓生死兄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与我说说,这多出来的三百万白银和二十万儿郎是哪里来的。”在陈执的计划中,宜县所留军财并不是重要的一步,他只是想着,五十万两黄金或还有余,陈扩教习之兵在乡或还衍存

  陈执问及此事,陈氏族长如数家珍,“当年那五百陈扩先人返乡之后,太祖埋金分文不取,反以禁中所得俸禄勤恳置业。百战不死之人都是翘楚才杰,一世所积财产颇丰,亡后田宅铺店留与子孙,金银财宝同埋山丘,而一身得葬太祖身畔。”

  “先人义举,后人效法,于是五世袭传,宜县如今十户九陈,十陈九贵,贵门则皆慷慨以纳周县武才,一生唯以精练陈卒为务,惶恐辜负太祖生前所托,未能尽忠相护陈氏龙脉。”

  “今朝连年征兵赴边,我辈遵太祖制——陈扩之兵,唯护禁中。是以凡征及陈扩所练兵卒,皆以税代征,沿县三省英才闻讯而来者不下十万,凡属意参军陈扩之列的,富庶陈门都代为缴纳兵税,留下操练。”

  “所以攒下这山丘埋银三百万两,沿省少俊二十万人。”

  陈执沉默不言。

  秋风从窗棂送入,吹起桌案一旁放着的那纸檄文。

  陈氏族长看见了,那檄文为首七个字实在写得太深太大。

  “崔家少郎说陈君也是陈扩之兵,我虽与君不曾相识,但共忠一主,想必此心相同。”族长看着那檄文随风起伏,沉声说道。

  陈执在时,宜县陈家不过芥微小姓,如今的陈氏族长,实则是陈扩之族的族长,是每代陈扩军中最承众望的人来担任此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家祖孙三代奔赴禁中,如今我已是知命之年,虽未身死,但一生之所有亦愿与先辈埋金一齐捐献陈廷。”族长从布衣襟内掏出一沓银票,走近前放在陈执案上,“这是家财并典卖田宅铺产十万两,杯水车薪,聊尽忠意。”

  陈执看着那沓新换出来的银票,说道:“......也该留与子息一些。”

  “蒙太祖爷定国安邦之恩,如今宜县儿孙承有八千株桂花秋来可售,十万亩良田一载三收,再兼原河水润鸡鸭沃肥,陈扩子息远可自足,永无饥馁。”

  陈执只是听着。

  “陈君先把这银票收下,我才敢说出此来所求。”族长又说。

  陈执伸手拿起那沓银钞,放于桌案一旁,压在檄文之上。

  于是族长再开口说道:“太祖之制,陈扩军年逾四十者退伍回乡,归教子孙。在下虽已不在军列,但一力尚存,可搏马牛;弯弓搭箭,仍如满月。如今江山用兵,我想再为太祖尽一回忠。此次同来十余人,都是当年与我同侍禁中的豪杰,他们也是这个意思——哪怕是随军运粮,操持军炊,我们绝不推辞。”

  陈执问他:“你们在乡中可有教习子弟?”

  “在下十年来操练士卒万人有余,同行弟兄多则万人少则千人,教习出的陈扩之军皆能以一当十,从纪森严。”

  陈执点了头,“你与所来诸位今日都随崔鹄回府,明日同崔怀景一道来见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族长听出他这是允了,心中大愿得了,于是拱手拜辞。

  “替太祖恩谢伯公了。”陈执站起身来。

  族长已行至门前,闻言回头摆手说道:“向来只有太祖之恩,我辈图报而已。”

  陈执摇头一笑不置一词,只是说:“把门外那小子叫进来。”

  崔鹄风风火火地进来,迎面就被陈执抬手抛了一个信封,他忙接住。

  “便宜你了。”陈执坐在椅子上看着他似笑非笑。

  “这是何物?”

  “太祖留下的委任状,”陈执用指点了点他手里的信,“这二十万大军你可接好了。”

  崔鹄精神一振,踌躇满志,“那我是否率军即刻动身奔赴边疆?”

  “不用,”陈执说道,“你带兵暗驻都城四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崔鹄听完变却一副神情,高声道:“为何?”

  不待陈执作答,崔鹄已理会出一层意思来,认为面前之人是不敢拿二十万步兵与罗狄胡马相战。

  于是愤慨说道:“陈君可知我此行鞭驰宜县,一路所见流民载道,皆畏罗敌南下奔逃。”

  陈执住了口,听他讲。

  “而那纸讨太祖元帝檄文,沿街串巷公然张贴,生民已司空见惯。”

  “及至原河一带,民风为之一变,街道井然,太祖庙舍安然,兵民持兵相护,无人敢犯太祖威严。”

  “在那里几乎五步便能遇到一位陈扩后人。陈扩之家,皆以家祠得供太祖灵台为永世之荣,祖训唯忠君二字而已,他们供奉太祖,大庇天下寒门英才,虽万金而不惜。”

  “满县满省这样的人家,皆因我手里那道太祖遗诏而聚,踌躇赴都,只等陈君一声令下,以一身骨血换边塞,卫护太祖身后千秋之名。”

  “二十万誓死之军在外,陈君仍不敢与罗狄一战吗?”

  陈执看着眼前的少俊,一身的英雄肝胆,也是一身的年少气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人家的父辈怎么就能养出这样的孩子呢?陈执再活一辈子,还是忍不住对老崔家的庭训家风眼红。

  “陈君!”崔鹄见陈执久久不言,怒而叫道。

  “嗯?”

  “臣也愿以一身骨血换边塞!”

  陈执双目回神看到他面上。

  崔鹄瞪他。

  “边塞不用你的骨血来换,”陈执缓和着声音开口道。

  “如今你且依我之言行事,多则一月短则半月,你再来,我便可告诉你缘由。”陈执说。

  “胡尘扰乱边疆,我是一刻也等不了了。”崔鹄说道。

  “我手持太祖密令,你要违太祖令吗?”陈执仍是和声问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崔鹄不言了。

  太祖是他们崔家满族的命门。

  太祖之令,他当然不想违。

  “来。”陈执招手让崔鹄过来。

  桌案上摊开一张舆图,陈执指着都城说道:“你带兵十万驻守都郊。”

  “然后派人驰马沿都城宜县一道而回,截住余下十万陈兵,令他们兵分六路,分别驻守这六处县城。”陈执用手在舆图上点划着,教与崔鹄看,“领兵的将领你来任命,让他们行军荫蔽,不要引起旁人注意,在城门将陈扩军军牌内递县主,见陈扩军牌如见太祖,县主自会接应。”

  “切记,秘密驻扎,与民无伤。”

  崔鹄看着陈执圈出的那六处县城,“战事在北疆,为何驻兵阴山远南诸县?”

  “不久你就会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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