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椅上狂太祖,B太祖叫夫君求饶,按住内肚子_朕穿成了不肖子孙的娈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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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椅上狂太祖,B太祖叫夫君求饶,按住内肚子

  “还有朕的玉扳指呢?自己吐出来。”

  陈执闭目只是摇头,连气都喘不匀。

  “你要是吐不出来,朕就不等了。”陈敛骛抱着他,不知何时解开的自己的衣衫,露出的长柱粗头顶上来,蹭他湿滑滴水的穴口。

  穴口翕张不已,一下下亲吮着陈敛骛的龟头,流下的淫水和他冒出的精液糊在一起。陈敛骛紧抱着陈执就顶胯滑了进去。

  里面水声浪得人心颤。

  “心肝……小嘴里面软死了,”陈敛骛贴着陈执的面促促呼喘,胯下摆尾搅得水声迭起,“里面滑得要命,一直咬朕也咬不住——怎么办啊?”

  陈执呼喘乱作一团,拧动双眉闭目摇起头,他或许此时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摇头了。

  陈敛骛把他放在龙案上,面对着面抱住他又操进去,送进一半阳根抽插着。

  “睁眼看着朕。”陈敛骛伸手把住陈执的脸,低声说道。

  又说了两遍,陈执才把眼睁开。

  眼里已经不甚清明了,情潮红丝缠连,瞳仁定定,聚不拢光。

  “要不要?”陈敛骛看着他双眼问他,把粗壮阳物停在屄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要。”

  陈敛骛整根操进去。

  陈执喉中猛哼一声,身子没撑稳跌到桌上,闭目难忍。

  他已经忘了穴心里还有一枚玉扳指了。

  陈敛骛还在整根埋进去顶他。那枚玉扳指压得他龟头也更有些敏感,按着陈执的腰蹙眉享受着。

  “嗯——陛下……”陈执勉强从桌上半支起身子,被他顶撞得在桌面上反复摇晃,他伸长手指去拉陈敛骛的龙袖。

  实在是不能这样弄了,受不住了。

  “这会儿叫陛下可是毫无用处。”陈敛骛睁开半闭的双眸垂下去看他,眸光隐现,一挺腰又把粗大的肉棒狠狠撞进去。

  陈执被撞得倒回龙案之上,喉咙呻吟。

  “朕戴了八年的玉指,被你吃进肚子里了,”陈敛骛每一下都把陈执撞得身子打摆,苦楚哼喘,而他却温声细语地对他说道,“信物你都收了,也该给朕做夫人了。”

  陈执赤裸着皮肉在楠木桌案上厮磨,屄户里淫痒难耐,粗硬滚烫的肉棒撑满穴壁,而玉扳指抵着穴心一下下重碾。

  同时在三十三重天上和九十九层地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陛下......”陈执无意识地又叫他,声虚气转,情欲泡磨出的一把靡荡嗓喉。

  “说了叫陛下不管用。”陈敛骛低下声音对他说,又重重地操了他几下。

  陈执不怕痛,却难禁欲望,被情欲久久吊着的感觉太难捱。

  玉扳指太小太坚硬,痛楚取缔了欲潮,穴心里面想要含住更粗的,想要被撑开,每一处都蹭到。

  “坐起来,”陈敛骛拔出了几把,后退一步站在陈执面前对他说道,“不喜欢扳指在里面,就用小嘴自己吐出来。”

  穴里没了含物,靡肉只有空绞。

  陈执浑身脱力,但还是支着长臂把自己上身撑起来,喘息着伸一只手到身下去。

  陈敛骛忽然近身,抓起他两只手握住手腕扳到他背后去。

  陈执的下颌卡在陈敛骛的颈弯,听着他对自己说:“只能用小嘴吐。”

  陈执腰酸欲断,没了手臂支撑,勉强虚虚抵着陈敛骛肩膀打颤。

  陈敛骛也不去抱他。

  “叫夫君,夫君就帮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个臭小子。陈执闭目。

  暗暗动着穴肉想把玉扳指排下来。

  可穴道太窄穴肉又胀得太满,淫痒入髓,他排动着穴壁吞吐,不像是挤扳指掉出来,倒像是把扳指往穴心根处含。

  “枕儿这么喜欢朕的扳指啊。”陈敛骛一只手五指锢住陈执两个手腕,另一只手抬起来,摸到陈执的发顶上,“不想还给朕,所以咬得这么紧,怕朕抢走是不是?”

  陈执没想过自己会有这一日。

  穴里越想要陈敛骛进来,就挤着扳指含得越紧,陈执把额角抵在陈敛骛肩膀上,低头垂目,“夫君。”

  他声音叫得低,含混在喘息声里。

  长臂一伸,抱住他一直打晃的腰身,勾指弯进他腰腹之下,揉伸几番,指端带着个墨玉的玉环出来了。

  玉质滚烫玉色莹润,满是水色肉气。

  陈敛骛放开陈执双手,把扳指戴到他其中一只的大拇指上,“这个墨色衬你。”

  说罢,他又取下陈执另一只大指上的红玉扳指,他从国库挑出来给他的那只,“这个就不送了,还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陈敛骛把他的红玉扳指戴到自己大拇指上。

  “夫人好乖。”陈敛骛低头去含吻陈执的双唇,轻声低语问道:“不欺负你了,夫君把下面喂给你好不好?”

  陈执偏过头去不想听。

  可下面却是想吃,陈敛骛才进来,层层穴肉就缠上去吸住了。

  “心肝,夫君的这根一直都是你的,别吃这么急,”陈敛骛被他夹得难耐,眉眼都是情欲思遣之色,断续喘息说道,“把夫君的几把绞射了,可就伺候不了你了。”

  “那你、倒是别顶那么......快。”陈执比他更欲海无依,穴里想了那么久,忽然被他进来得又深又快。陈执连喉咙都管不住了,哼喘连声。

  “不是怕你里面吃不饱?”陈敛骛动胯疾进疾出,吐息凌乱,“......忍不住了,心肝——射到肚子里好吗?”

  宫口都已经撬开了,就别装模做样问他了。陈执闭目,被他浇得浑身激灵,下腹缠绞起来,急急地痉挛。

  一股股浇灌良久,陈敛骛餍足叹着气把几把拔出去。

  紧随着陈敛骛的退出,穴口就争先恐后涌出水来。流出来的不是白精,而是黏稠澄透的水,陈执潮涌的淫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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