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敛骛进祠堂是拜列祖,陈执进祠堂是见子孙_朕穿成了不肖子孙的娈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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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敛骛进祠堂是拜列祖,陈执进祠堂是见子孙

  满殿的金烛光摇,映照着高台之上,几百牌位的名姓忽隐忽现。

  正中炉鼎积满香烬,沉木之烟环栋绕梁。

  香火将尽,陈敛骛跪在炉前,又点了高香三柱,叩插其上。

  陈执站在他身后,远望着那烟火烛光中的灵牌幢幢。

  陈敛骛进祠堂是拜列祖,陈执进祠堂是见子孙。

  “枕儿,世上之人,没有进陈家皇祠而不拜的。”

  陈敛骛背对着他,声音有些低虚。他已经在堂中跪了一日一夜了。

  陈执不言。他要是在这里伏拜,折的是满堂子孙的阴骘。

  “还是,该朕来拜你?”

  大门已经关了,烛火仍然恍惚,陈敛骛的声音散出来,像要融在烟里。

  陈执看他长臂撑着身子,跪着扶地转膝,慢慢地背对那百座陈家灵牌,面向了他。

  “太祖留世画轴是一副方脸宽唇的仁德之相。我前几日掘太祖的静太妃墓,里面倒是贴身偷偷附着你的一张描实小像,想是她慕你十分,虽不能同葬,也聊寄念想。”陈敛骛仰起头来,看着陈执说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张脸背对满殿烛火,晦暗不明

  “......你掘她的坟干什么?”陈执问道。

  “我看你爱闻松月香,宫里做出来的香质又少有上品,想起这个香是静太妃制的,就翻她的墓葬想碰碰运气,看里面有没有秘方。”

  陈执语竭,看着跪在自己身前的陈敛骛,低身向他伸出手,“起来......”

  陈敛骛不动,双目盯在他的手上,回忆着说道:“初识你的时候,有一次让你替我批奏。你描摹我的字迹,涂抹得太草率,透出来的笔力都吓到我了”

  “那是不下数十年的功底,右手却滑嫩如新,当时心想真是见了鬼了......”

  陈执弯下腰去托他两肋,半抱半架把他托起来,这一托才知道他双腿确是使不上一点力了。

  陈执抱着陈敛骛,而陈敛骛把全身都靠在陈执身上,伸臂抱住他脖子。

  手指绕在他发间,捏了一缕握在手里。陈敛骛接着说道:“但从那次批奏到太妃墓像,我都没有认定你是太祖还魂——直到这次的龙椅遗物。”

  “这么多事,不可能桩桩都是机缘凑巧。”

  “早看出你不是池中之物,本来以为你日日的谋划,是要争一口这陈室江山……没想到这江山本来就是你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太祖,你对你的荫孙太不设防了,又或者我在你眼里实在是个没心眼的傻子,不需要忌惮。”

  陈敛骛说着,手指仍轻轻磨蹭着他那缕发丝。

  陈执抱着陈敛骛像抱一块冰似的,祠堂里一日一夜的秋寒寒透了他的身骨。“......朕防你终归不比防别人,你是朕的血脉,和朕守的是同一片江山。”

  “骛儿,朕知道你不能接受,但别闹脾气好不好?朕只是想帮你把君权收回来,扶你把皇位坐稳。”陈执揽臂把他抱得紧了些,要给他捂捂身子。

  “太祖真是疼儿孙啊,当初就是这么把我曾祖和祖父惯坏的吧?”陈敛骛侧头贴面,在陈执耳边小声说道。

  “......”陈执沉默了片刻才开口,“昨日在肇权殿中,可记得我说的?——我与你没有二心。”

  我与你心相同。

  陈敛骛靠着他肩膀弯唇一笑,然后说道:“记得——太祖,孙儿腿麻,你抱我去门前的交椅上坐好不好?”

  陈执叹口气,搂腰抱起他的冰块孙儿,往祠堂门前走去。

  放他在椅子上,陈执撩衫蹲下,要给他看看膝盖。

  陈敛骛似乎是手指冻僵了,提桌案上的茶壶没提稳,一失手摔在地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陈执抬头要去看他有没有受伤——而此时,一只手按在他的肩上。

  兔起鹘落间陈执通身调转,运力就要起招。

  而无数双手已经锢住了他。

  十几个陈扩兵突然出现在眼前。

  陈执对此万无料想,这时他全身受制,只有脖子能动,他转头看向陈敛骛。

  他防陈敛骛终究不比防别人……

  “那枕儿可记得?昨日在肇权殿中,朕也有一句话,”陈敛骛撑着桌案立起长身,双腿仍是半废,却能撑着迈步虚浮走到陈执近前,“——只要枕儿日日时时留在朕身边。”

  陈敛骛和他交颈而抱,贴着他低声说道,

  “......你要做什么?”陈执心中五味杂陈,一边知道陈敛骛又犯他的牛心左性了,一边又觉得此次他的这场闹非同小可。

  “之前的那两个月,朕不是在和枕儿发脾气,也不是故意冷落枕儿,朕只是在一直忙,忙得没办法来见你。”陈敛骛抱着陈执笑了,抬起头,极尽温柔地贴在他唇上一吻,“现在朕忙完了。这两个月的成果,朕带你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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