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招惹男主的天赋_朕看上男主了怎么办?[穿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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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招惹男主的天赋

  大殿里人很多。

  声音很杂。

  殷盛乐一点儿也不担心自己会被发现毕竟这里这么多人,他刚刚还看见孟启带着几个小太监从旁边走过去了,若是要出什么事情,直接呼救便是;就算被发现了也没什么,他最开始穿越过来的那几天,光忙着害怕了,到现在,殷盛乐基本上已经弄清楚自己这个身份所谓的“可以在前朝后宫横着走”是个什么样的横法。

  估计只要不是在大庭广众之下谋反叛国这样的事情,自家爹娘都会帮忙摆平。

  以李二凤为例,搞不好自己真的突然谋反了,帝后二人也会费尽心思地保全他们最心爱的儿子,就好像他们自原身出生之后,始终如一地在后头给原身收拾下一切大大小小的烂摊子一样。

  可惜的是,也正因如此,原身在他们逝世之后没了兜底的长辈,彻底成为一匹脱缰的野马,挥洒尽所有的疯狂,最终死于沈徽的屠龙之计。

  殷盛乐悄悄挪到四皇子与那宫装贵妇侧面的一根柱子后面,比起被人发现,他更担心的是自己会听不清楚这母子俩在悄悄地说什么。

  于是他慢慢地靠到柱子上,沈徽好不容易才跟上了上来“殿下。”

  殷盛乐听见他这不同以往有些严肃的声音,下意识地打了个寒颤,眼珠一转“阿徽快来,这个位置正正好。”

  沈徽看出殷盛乐是在故意转移话题,但有些话他还是必须要说,于是他走过去,放低了声音“殿下不该由着性子乱跑,在大殿中虽然人多,但万一有心怀不轨之人,愿意拼上一条性命,于人群之中行刺于殿下呢”

  “可是但凡入殿来的,都被搜查过,身上不会带有利器的啊。”殷盛乐很明显地感觉到沈徽有些生气了,再一想他手受着伤,本来就行动不便,自己这般乱跑,是有些不顾惜他的情况了

  “伤人性命而已,一只簪,一双手就够了。”沈徽眸色沉沉,也不知他是想到了什么,脸色阴沉得让殷盛乐的心挂了起来,他鲜少见沈徽如此沉郁的模样,小男主之前哪怕是受了这么可怕的伤,面对人时的第一反应,也是要保持礼貌的微笑。

  但这是不是也说明沈徽现在对自己更加亲近了呢

  殷盛乐没注意到自己的思维散得多么离谱。

  沈徽凑近来,在他耳边说“前朝灵帝唯一的皇子,就是在宫宴之上,被一个献酒的娼女用指甲戳伤了眼睛,没两天就因为高热去世了,据说他最后自伤处起,一张脸都溃烂得不成模样,可偏偏那娼女的指甲里也查不出什么毒物来,殿下,这世上夺人性命的手段太多了。”

  “那必然是她指甲里沾了些脏东西,进入伤口里去了,才”才引发的感染。

  殷盛乐本能地接话,说到一半,发现沈徽的脸色愈发严肃“阿徽”

  他略为忐忑地轻唤。

  沈徽的眉毛软软地弯下来,眼中落着无奈与担忧“殿下可知。臣与你说这个故事是为了什么”

  殷盛乐乖乖站好“是为了提醒我注意危险,不要随便乱跑。”

  那双柳叶一样的眉毛又稍微抬起来了一些,沈徽早就知晓殷盛乐聪慧,故此对他一个五岁小孩儿能听明白并没有什么惊讶,他只是为着殷盛乐明明知道这样乱跑不合适,还偏偏跑了,明明能听懂自己的暗示警告,却还总东拉西扯地不当一回事而有些生气。

  但这怒气只存在了片刻,就随着他的叹息而消散了去。

  真真是

  “阿徽,这次是我错了,你别生气了好不好”殷盛乐看着沈徽的表情几度变化,最后竟停在凝结了愁绪的无奈上,他心里不住地发虚。

  不管是前世还是今生,其实都没什么人来教导过他,什么事情能做,什么事情不能。

  他还记得室友的妈妈爸爸几乎每天都固定地一个电话打来,从要儿子一定得好好吃饭,一路叮嘱到不能熬夜好好休息,室友也早已习惯了父母略为啰嗦的担忧,将自己今天的生活轨迹与遇到的一些趣事和父母好好分享一顿,通常能聊半个小时以上,最后互相道了晚安之后,室友才会拿着手机从阳台回来。

  而殷盛乐,从他还是一个不会说话的婴儿的时候,就已经失去了这种十分琐碎但也温暖的关心。

  因为无人管教,所以无论什么,他都是想到就做了,不然也不会连熬一周大夜最后猝死穿越

  他很不习惯去考虑后果,大概是因为孤身一人,无论好的坏的,都不会牵连他人。

  这倒是与原书里那个没了父母约束的暴君挺像的。

  殷盛乐往沈徽的方向挨过去“好阿徽,别气了嘛,我保证以后绝对绝对不会什么都不跟你商量就擅自行动了。”

  “臣并不是想要以此束缚殿下,只是希望殿下要注意安全。”沈徽不自在地稍微往后退了半步,殷盛乐眼疾手快地往上一蹿,扯住沈徽的腰带避免他从柱子后边暴露出去。

  “殿下”沈徽在自己的腰带掉下去之前赶忙用左手按住了。

  殷盛乐只以为自己又坏了事,双手举高放在脑袋两侧“我不是故意的”

  这就是剧情的力量吗

  明明自己不想,但是还是总招男主生气

  殷盛乐鼓了鼓脸颊企图用卖萌来让沈徽消气显然他并没有意识到在招惹沈徽这事上自己是存在着一定天赋的,跟剧情无关。

  沈徽无语地低头看着殷盛乐“臣没有生气。”

  “阿徽,忍一时越想越气,退一步变本加厉,心里有火就该撒出来不然憋病了怎么办,我跟你说哦,人气狠了真的会气出病来的。”

  “臣真的没有生气。”

  “是吗我”不信。

  殷盛乐看见沈徽脸上又挂起了他的招牌笑容,不自觉地缩了下脖子,把后头的话给咽了下去。

  在柱子的另一边,四皇子与宫装妇人谈话的声音也不知为何突然就变得大了起来,原本殷盛乐得用身子贴靠着柱子才能听清一两句,后来跟沈徽说话,就没再听见,现在却能听得一清二楚了。

  “你内宅安稳了,在外头为你父皇办起事来,才会更安心,林氏虽然嫁你几年都无所出,但她打理家务一向是一把好手,你这次纳侧纳得急了,伤了她的心,而且杨侧妃也确实是仗着父兄位高权重不敬主母,偏生你又偏爱新人。”她越说越急,最后重重地叹了一口气。

  这声音引来不少目光。

  殷盛乐也反应过来,正在说教四皇子的这人,应该就是自家亲爹的小老婆叶贵妃。

  在开宴的时候,内宫的嫔妃们是坐在商皇后右手边,那些年纪大的命妇后头,殷盛乐上来就忙着观察宗室朝臣,又被平王揭了黑历史,根本没能注意到惊天地宫宴嫔妃也有出席。

  而且原身的记忆里也没有皇帝的妃嫔,商皇后本来就对皇帝的小妾们秉持一种只要你不犯事到我跟前,我就当你不存在的态度。就更不可能叫这些人跑到自己的宝贝崽子面前来了。

  四皇子讷讷地听着母亲训话,殷盛乐注意到他的双脚上小动作不停,就好像每周一国旗下听老师讲话时心里却想着第一个冲进食堂买早餐的小学生一样,不停地蹭来蹭去。

  殷盛乐听了几句,才明白原来是这位四皇兄偏宠那天见过的,那位姓杨的侧妃,结果四皇子妃就找了叶贵妃告状,叶贵妃便在今天堵着自家儿子教训。

  也对。

  这大庭广众之下的,谁会说什么阴谋诡计之类的要紧事呢

  又不是某些故事里每次犯事都要把动机和谋划过程都要交代得清清楚楚的话痨反派。

  想明白了这一点,殷盛乐顿时对叶贵妃母子失去了兴趣。

  “没意思,阿徽,咱们去找找武毅吧,他今天应该是进来了的。”他牵起沈徽的手,人群中掠过去一个有点眼熟的中年男人。

  沈徽皱眉“武毅怎地不在李国公身边”他用眼神示意殷盛乐,方才自二人跟前匆匆走过去的,就是李武毅的父亲。

  殷盛乐想得更多“他脸色不太好,又走得这么着急,是不是出什么事情了”

  他忽然想起,李武毅此人在原书之中完全没有出现过,当时他还揣测是不是这瓜兮兮的家伙没能被原主看上,亦或者他夭折了。

  “咱们也跟过去,万一是武毅出什么事了呢”殷盛乐这一回不等沈徽提醒,就从路过的太监里逮了个熟人。

  身穿暗红色大太监服侍的孟启低头看着自己衣袖上突然出现的小爪子“殿下可有何吩咐”

  “噫,怎么是你呀”殷盛乐没想到自己瞅着衣服随手一抓,就抓到了个疑似跟自家姐姐谈恋爱的家伙,“孟公公,你怎么没跟姐姐待在一起”

  “殿下另有事情处理。”

  “噢,对了,你能叫几个人跟着我一起出去一趟吗”

  孟启的眼神闪了下,没一口答应,而是问道“殿下要去做什么”

  殷盛乐不假思索“我刚刚看见李国公急匆匆地走出去了,又一直没见到武毅,有点儿担心他。”

  孟启的眉毛微微上挑,缺少血色的薄唇露出个浅淡至极的笑容来,这抹笑意很快消失,他在转瞬之间又变回那个寡言少语,表情冷淡的大太监“方才外头有人来报说,李公子不慎从假山上摔下来了,如今还不知人怎么样呢,所以李国公才会匆匆离席,若是殿下心里实在挂记,臣便送您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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