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本性(剧情H:清高冰山or心机诱受)_魔尊的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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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本性(剧情H:清高冰山or心机诱受)

  又一次的情事中,雪挽歌彻底肯定了自己想要的——尽量让哥哥在自己身上消耗全部欲望,余下时间和没开荤之前的那些年一样,不召幸别人,那就更好了。

  如此,才被操开的后穴随其主心意,很顺服的对侵犯者敞开,触感滑腻似丝缎,包裹着张力十足的肉刃。如此,被伺候的月魑很满意,便以站立的姿势抱起雪挽歌,边走边狠狠操干。

  在此过程中,白浊和淫液纷纷洒落,在地毯上汇成一条明显的白线。良久,他的脚步终于停了下来,勾起那双修长的双腿,就着插入之姿将自己的禁脔转过身,抵在了冰冷的琉璃窗上。

  窗外,正有侍女和侍卫们来来去去,还时不时对这扇琉璃窗投以崇敬仰慕的目光。雪挽歌明知道外面人看不见,也还是紧张不已,连带后穴紧张的收缩着。

  月魑享用了他一会儿,忽然松开手。猝不及防的雪挽歌双脚根本没能挨地,只能因重力作用往下落,后穴猛地搐动把硬物吞得更深、咬得更紧,腰肢不禁又酸又软,下意识就叫出了声:“啊!”

  “啧!”月魑发出一声舒服的慨叹,手上用力更大,把玩乳峰的力道让雪挽歌有些吃痛,便蹙起了秀丽的眉。月魑将之看在眼里,更兴奋的用力挺腰,戳刺穴内敏感点。他掰过雪挽歌的脸颊,欣赏着那痛苦中难掩沉沦的表情,再听着耳畔压抑的唉哼低吟,眸色不禁深沉之极。

  瞧啊,战场上那个霜雪般清冷无情的仙将,此刻正不着寸缕被自己困在怀中,恣意怜爱品尝,想肏哪一处就肏哪一处,直肏得身子战栗颤抖,嘴里发出呜咽饮泣,从细碎发丝到每一寸肌肤都氤氲晶莹汗珠。

  “仙将,本尊肏得你爽吗?”月魑眯着眼睛,挺直了腰杆。他用肉刃抵上了穴眼里最敏感的那一点,令雪挽歌全身重力都集中在一处。

  见那双含泪的眼眸瞪得滚圆,小嘴无意识张开,发出急促的低喘,月魑更是轻笑垂头,一边吸吮雪挽歌的乳珠,一边把玩立起的玉茎,再度重复了一句:“乖,告诉本尊,你被肏得爽不爽?”

  出乎月魑意料的是,雪挽歌眨了眨眼睛,眼神清醒如初,竟坦然承认了:“嗯~爽~啊~”他的嘴角甚至微微扬了起来,断断续续道:“魔尊体力很好~难怪~本将想~杀你~你总能~飞快~逃跑!”

  “这个时候反击,仙将未免太不知好歹!”月魑火从心头起:“你这么有劲,本尊今天就空出一天好了,本体一天不处理魔务,想必也没什么。”他拔出肉棒,把人拽回地毯上,恶意满满的笑道:“如果,你明天还能这么清醒,本尊会考虑把第三个分身叫回来。”

  雪挽歌神色如常:“好。”他不顾腿肚子的抽筋,从地毯上站起身,一瘸一拐的走向了浴池:“本将就先沐浴一番,等着魔尊来“宠幸”好了。”

  嘴上说着卑微的“宠幸”之词,可仙将神情平静,毫无沦为禁脔该有的怯懦惊惧,直弄得魔尊心里憋屈。他正准备发难,却见浴池的门关上了,怒气不由一泄。

  浴池内,雪挽歌抱膝坐着,无声呼出一口气,清冷出尘的面具已脱下,取而代之是若有所思的笑意。大权在握的兄长,想要的无非是自己这个多年劲敌,从身到心全部屈服于他。正因如此,只要自己始终反抗,这份新鲜感和征服欲便会一直保持下去。

  至于在生命结束之前,会吃多少苦头,雪挽歌并不在乎。他只是阖上眼眸,从眼角滑落一滴泪水。对不起,哥哥,我真该听你的话,做个乖孩子的。若非是我年少不知世间险恶,掩盖不了自身气息,就偷偷跑出迷雾森林,怎么会被炼神宗发现?

  若无此事,就不会有后来炼神宗高手尽出,除你们几个外出游历的兄姐,和我这个奇货可居的“货物”,再无一人存活之事。更不会令你成魔,历经艰难成为魔尊,想复仇却遇上我镇守九重天外,仙魔对峙整整几千年,以至于千年前一剑穿胸,险些害你们全数陨落于魔界。

  可多年前身处炼魂法阵,支撑自己没有魂飞魄散的,还是曾和兄长相处的点点滴滴。即使出阵后被封印替换了记忆,作为妖灵被炼神宗派天之骄子签订主仆契约,这份感情也成了心底最深处的执念。

  所以,在恢复作为月歌的记忆情感的现在,即使失去自由沦为脔宠,我也要厚颜留在你身边。因为,这一切都是我欠你的。只是,请恕我不敢将真实身份告诉你,哥哥——我不想知道,你是早已原谅了我,还是永远无法原谅。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月魑虽然很想早点回来,但积攒的魔务和前来禀报的属下,还是拖延了时间。等他回到寝室推开浴室门,才发觉雪挽歌坐在池底睡了过去。浮在水面上的那张脸,是没得到休息的苍白,眼影很重的同时,睫毛上隐约带着几滴水珠,微红的眼角湿漉漉的。

  这个样子令月魑心中一震,下意识走上前去,将雪挽歌抱了起来。贴近的那一刻,他清楚的看见对方眼睫边的泪痕,以及周身密密麻麻或红或青的痕迹,吻痕指印咬痕比比皆是,就没有一块完好无损的肌肤,而两个穴口也大刺刺的外翻着,白浊汩汩流出,整个人靡艳而凄惨。

  是了,对外表现再冷硬,在失去所有反抗能力彻底沦为禁脔的当下,也只是色厉内荏,不愿低头示弱。可是,在独处的时候看见自己原本清清白白的身体,被敌人肆意糟蹋成这个样子,仙将又是个什么心情呢?

  大概……是命运掌于人手的不甘,还有被恣意玩弄的屈辱吧?魔尊无声一叹,指腹擦过泪痕,见人在怀里一动不动,显然是被连续多时的情事折磨到精疲力尽,心里除了为所欲为的得意满足,倒也不免涌动几分心疼。

  毕竟,这是自己一直以来视为宿敌对手之人,是不一样的存在。想到一贯的棋逢对手、将遇良才,月魑不经意的柔和了眉眼。其实,他还是挺喜欢,有这么个冷漠孤高却不会背后捣鬼的劲敌的。

  这么想着,月魑为雪挽歌清理了身体,并抱回室内,阵法已令所有污迹尽数消去。他收回了分身,将人放在软榻上,抱了一床被褥铺开,又端来一杯清茶,施了一个常温法术,才钻进被窝把人揽入怀中,静静睡了过去。左右,雪挽歌醒过来既没力气又没武器,断然伤不了他。

  让月魑有些意想不到的是,雪挽歌大抵是真被折腾太惨,一睡就是好几天。等银发美人重新睁开那双黑瞳,距离他来到魔界已经足足半个月了。

  “水…”喑哑虚弱的嗓音从唇角溢出,雪挽歌的脸色因睡足了变得红润,可这次休息,也让他切切实实难受了起来——连续十天醒着被做昏再被做醒,如今睡了几天,只觉得浑身骨头都被拆开重组过,每一寸肌肤更是隐隐作痛,比先前没多少精神思考时更难捱。

  月魑一声不吭的端起茶杯,里头的茶已不是几天前的,而是不久前才倒的。他其实也不明白,自己怎么会过一会儿就看雪挽歌一眼,然后不自觉就把茶水换上新的,还始终把温度保持在最适宜的度数上。

  估计,是怕对方太快被玩坏吧?这么想着,月魑眸色一闪,接过见底的茶盏,放回了床头柜。在低头时,雪挽歌还在怀里,后脑勺靠着他的胸膛,银发凌乱披散,将清亮锐利的眸光遮掩了几分。

  “魔尊…”雪挽歌轻声说道:“敢问我睡了多久?”

  月魑挑了挑眉:“离你落入本尊手里,正好半个月。”他压下心头莫名其妙的温软,柔声说道:“本尊劝你,还是尽快适应现在的生活好。”

  雪挽歌的眼睫毛一颤,沉默不语的垂下头,抗拒却脆弱的样子让月魑心头发痒。他把人翻过身,令之趴在自己身上,手指顺着腰线滑入股沟,又转到前头捻起花瓣、插入花穴。

  说起来,被破了身之后,这里的触感不再似最初那般干涩,需要用媚药与玉珠开拓,而变得湿润柔软。月魑的手指完全伸入进去,弯起指节用指尖划拉敏感多汁的花径,听着雪挽歌的呼吸渐渐不稳,才开口轻笑道:“怎么,还抱有逃出去的奢望?”

  雪挽歌垂下眼眸,双臂被强行拉起,环上月魑的脖颈时,他心底并无对方所想的羞耻痛恨,反倒是充满了与喜爱之人共度春宵的满足期待,只是不敢有丝毫表露出来。

  且为了不让月魑起疑心,雪挽歌不得不微微挣动起来,以免被摆成个太过浪荡不堪的姿势。谁让他现在是清醒的呢,即使知道避无可避,也不会任由魔尊摆成那样,完全不加不反抗,那会崩了之前多年形成的清高冷傲印象。

  于是,直到月魑不耐烦的撕下几根布条,拉开修长双腿绑在床上,将花穴摆成了方便他随意品尝的样子,雪挽歌才悄悄松了口气,合眼咬唇偏过头去,装作不堪受辱的样子。

  “呵,仙将一副贞洁烈妇的样子,是摆给谁看呢!”果不其然,月魑的嘲讽接踵而至:“本尊手里还有不少烈性媚药,要不帮你选一种得了。你要是真能不求饶,今天就放过你了!”雪挽歌心里头不自觉就有点儿委屈,但还是理智为重没吭声没抬眼。

  见状,月魑被气笑了,翻身便下了床。等他再回来的时候,就见雪挽歌正冷冷盯着他。即便被剥光衣服显得很狼狈,那眼神也还是清傲尊贵的,就像是在战场上那样。

  被蒙骗的月魑自然不知道,这种高不可攀的藐视状,只是对方装出来的保护色,唯有在他胯下被欺负到受不住哭求,甚至会不自知诱惑他的那个,才是真正的雪挽歌。不过,这并不影响他胯下已经硬得发疼冒液,只想扑上去用肉棒鞭笞湿哒哒的雌穴,彻底征服这座冰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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