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九章 朱雨枫:拿捏!
看着眼前有些忐忑不安的seele，朱雨枫也开始思考起一些跟自己有关的事情，关于律者的一些事情，在重生之后到现在的这段时间里，他都思考的不算很多，因为自己对于自己的权能大概有所了解，和自己的伴生崩坏兽宇伽也时常有所沟通，再加上爱莉希雅一直都在自己的身边，而且现在还要加上疑似另一个始源的莉莉丝，他并不觉得自己有什么特殊的地方。
但其实，他跟爱莉希雅还有莉莉丝在内的三个律者，本来就属于特殊的那一类律者。
同时……有没有可能是因为自己已经懒得用大脑去思考别的东西，认为其他的律者全部干掉就行了，所以他才没有去思考其他的东西？
这一世，他已经不再是孤身一人，他的身边有爱莉希雅，有莉莉丝，有凯文他们，他们都知道有关自己的过去的事情，他们和自己在一同并肩作战，所以……他也选择了相信他们，也开始有一些适应这样的生活，不再去想其他的干涉因素了……
与seele的再遇，对终焉之茧所安排诞生的律者有了进一步的了解，对于这些信息，作为一名曾经的崩坏三玩家，他不得不再次进行思考。
首先需要思考的一点是，自己到底是怎么变成律者的？对于这个他始终想不起来，原理他和梅比乌斯讨论过，梅比乌斯都认为虽然有理论成功的可能性，但也不是一个必定成功的手段，而且关键信息在上一世的亚德米勒那里，亚德米勒到底发现了什么？
成为律者之后的事情他也记得很清楚，当时的想法，当时的思维，甚至是自己现在想起来都还想挖个洞把自己埋了的中二犯病语录。
就唯独少去了自己是怎么变成律者的这段记忆，就像是恍惚间做了个梦，吸收完了崩坏能之后，就变成了律者。
因为始终想不起来，所以他在这一世的时候也就和梅比乌斯提过一嘴，就没怎么放在心上了。
他也没有过什么破坏一切的欲望，在成为律者之后，在和终焉战斗的时候的记忆，他也一清二楚，他的想法也始终如一，他要超越命运，战胜终焉，战胜崩坏，至少……挽救下另外十二人的命运。
即使是在最绝望的时候，在约束的惨剧中堕天使小队全灭之后，他的心中有的也只是对自己、对崩坏的憎恨。
他以为他的目标自始至终都很明确，但在约束的惨剧之后，在爱莉希雅仍旧和原定的轨迹一样选择了自杀以释放权能之后，自己的目的就又发生了一些偏移。
现在想起来，那就是他最后搏命的疯狂了吧？
无关乎人类的未来，无关乎世界的命运，他将自己的生命作为赌注，压入枪膛，在终焉诞生之前，尽可能地夺取律者诞生需要的崩坏能，绕过终焉之茧，直连虚数之树。
人类战胜崩坏与否已经与他无关，在那一刻他只是以崩坏的敌人，或者说是以终焉的敌人的面目出现，除此之外没有其他的立场。
“人类无权为我授勋，我将为我自己加冕。世界不配予我以承认，我将背负起所有命运。”
当时……好像是这么想的来着？
“没关系，也许这种问题，做个小手术，把律者核心取出来就可以解决了呢？”莉莉丝的声音暂时让朱雨枫的思绪转移到了其他地方。
取出律者核心……阅览过自己记忆的莉莉丝，这的确是一个办法，律者核心的诞生也就是宣告了这一序列的律者已经诞生，就像是现文明的芽衣和温蒂一样，只是被植入了西琳律者核心的碎片而成为了律者，芽衣好像还是律化一半又被琪亚娜强行摁回去了？但从结果上看，雷之律者仍旧算是诞生了，即便芽衣是在之后的罪人挽歌里才真正觉醒成为雷之律者。
温蒂被取出渴望宝石后死亡，也和可可利亚暴力手术然后见死不救的原因有关来着，芽衣被律化娜强行夺走征服宝石后也一度濒死，结果还是被逆熵抢救回来了并且还马上加入了战场……
可见，手术得当的话，律者被取出律者核心真就不一定会死，技术到位甚至疗养期都不需要。
顺便再吐槽一下，作为第四律者，也是剧情里第一位以律者身份登场的boss，温蒂真的很丢人……居然跟三个b级女武神打得有来有回，b级女武神放前文明什么概念，就算是参照常态华算a级女武神来看吧，b级女武神最多逐火之蛾一般融合战士的水平，也就不算运气因素在内的帕朵那水平吧，不能再多了。
难怪超弦空间没你份。
更别说那个时候的华处于大残状态，实际上也有s级女武神的等级……火力全开的华……不知道那次自己去把陷入崩落失控状态的华回收的时候算不算……凯文预计即便是他也需要开启业魔状态才能在不伤害华的情况下将其击败回收，自己的话，为了省事也是直接开崩落上的。
总结下来华还是很强的，一点都没有她自己想的那么平庸。
换句话说，三个上一世的不算运气水平的帕朵水平的战士能和一个律者打得有来有回，这放前文明逐火之蛾做梦都会笑醒。
这一世自己打过的第四律者可是跟劫哥打得有来有回，最后还是被自己抓住空子偷袭干掉的。千劫是什么水平？就算是在约束之前融合战士都有成编制的部队的情况下，没做手术的千劫就是凯文和爱莉希雅之下第一人。
“取出律者核心就能解决吗？”爱莉希雅有些疑惑地说到，这个想法对于她来说是一个很新奇的概念，因为在这之前根本没有人在律者还活的时候去去律者核心，都是把律者干掉再拿的。
当然，这不是逐火之蛾没想过取出律者核心律者就能恢复正常这件事，关键是找不到能活着取律者核心的律者啊！
一到五律者从头至尾没和人类有过交流，见面就跟仇人见面分外眼红一样，第六律者不好说，第七律者是被凯文一击秒杀的，在那之前已经完全丧失理智无法沟通，第八律者做出敌对行为并造成大规模破坏被阿波尼亚击杀，第九律者刚被找到直接自爆，第十律者虽然能沟通但是一心只想毁灭人类文明，沟通了跟没沟通区别不大，第十一律者由自己击杀，那个时候不杀了她自己就得死，没得选，第十二律者在觉醒前压根没找到律者核心的踪迹，觉醒后连同其本体一起被锁入了黑盒子里面。综上得出结论，不是逐火之蛾不想，而是做不到啊。
除爱莉希雅以外，就没一个律者是站在人类这边的，谁会老老实实地躺手术台上等你来取出律者核心啊？除非凉了，那个时候就真的老实了。
“这就要看做手术的人的水平怎么样了，以及，我只是提出一个可能，毕竟我们现在所处文明的律者，跟下一个文明的律者能否划上等号还是个未知数呢。”莉莉丝耸了耸肩，将目光移向朱雨枫。
爱莉希雅了然，知道了，下一个文明有不止一个律者被挖了律者核心，成活率还不是百分之百。
朱雨枫从思考中回神，点了点头，有些迟疑地说到：“的确，我也不能确认两个文明的律者在有无你的权能影响下是否存在区别……除却人性的有无以外，其他的我不能确认是否存在一致性。”
如果seele真的可以通过这种方式来拯救的话，那接下了的律者……
嗯……克莱茵和伊默尔肯定得救下来，卑弥呼的应该不大可能，根据华的描述来看，卑弥呼更像是安娜那样被强行选中作为律者素体直接灌崩坏能变成的律者，没有任何的征兆。
克莱茵和伊默尔不明确，但作为和米迦勒交过手的亲历者，他可以确认米迦勒在最后的时候是以自己的意志给予了自己那一个拥抱的，就算排除感性因素，理智考虑的话，一个律者为什么或者说是有什么理由要在生命的最后一刻选择给予杀死自己的人一个普通的拥抱呢？
那已经是自己能挥出的最后一击了，对于约束之律者来说，那个时候尚未即死的她完全可以对自己释放权能，至少把自己一起带走。
但是她没有。
曾经如雨后晴空般湛蓝的双眸虽然变成了金色，但她的目光仍旧柔和。
说起来，那个时候的米迦勒最后的那个拥抱……好像跟卑弥呼在被凯文秒杀前露出的最后微笑差不多？凯文因此抑郁了，自己的执念也在这之后变得更加疯狂。
虽然就算是现在他也不想听到米迦勒的唠叨，但是这不影响他要救米迦勒。
只是……这样一来，seele作为前文明第一个要被取出律者核心的律者，不就成了一个实验体吗？没有任何前例，甚至不一定有足够的时间去让梅比乌斯确认，那个性格更加别扭的seele能撑多久都是个问题。
不管是黑seele还是白seele，她们彼此双生连理，失去其中一个另一个都绝对会大受打击，某种程度上她们都一样的脆弱。
以现文明角度来看的话，白希或许更坚强一些，怕寂寞的黑希才是最容易崩溃的那个。
更何况……
“取出律者核心的前提，得找到律者核心啊。”朱雨枫拿出了逐火之蛾现用的律者监测仪，“你看，上面仍然没有律者的信号出现，监测仪是根据逐火之蛾对律者核心的研究所制造出的，可以专门侦测律者核心的波动……”
“岩之律者和千人律者可有话要说咯。”莉莉丝轻而易举地就举出了反例。
朱雨枫沉默，岩之律者确实……千人律者……那确认不应该是他们太弱了都不配被检测出来吗？
“总之，得想办法把seele带到梅比乌斯那里去才行……”朱雨枫思索到，“不然的话，一切都是空谈。”
但是这个理由要怎么找呢？
总不能到时候让梅比乌斯在自己接了观察任务后跟着自己过去吧？设备呢？设备从哪弄？安全措施呢？
朱雨枫看了一眼面露担心的seele，深吸了一口气，然后说到：“放心好了，seele，无论是哪一个你，我们都一定会尽全力去帮助你们。”
可除此之外，他也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要怎么做了，因为这真的不在他能处理的能力范围内啊……
“嗯。”seele乖巧地点了点头，“另一个我说过了，大哥哥虽然是个木头，但总是很可靠的。”
我要是可靠的话至于上辈子最后都还是那个样子吗？朱雨枫在心中吐槽。而且我怎么感觉这个“木头”是不是不太符合我对黑希的理解？至少前面都会加个“死”什么的吧？
“话说回来，你是没有成为律者之后的记忆的吗？”朱雨枫问到，奇了怪了，如果白seele没有这之后的记忆的话，那她有关她自己上一世的记忆是怎么保留下来的？
就像维尔薇的讲师人格，没了就是没了，一切被重置重来了之后，也还是最后保留下来的那八个人格存在。
“其实……稍微有一点……”seele有些不好意思地说到，“但是我醒来的时间比另一个我要少很多，在发现我们都重来了之后，我才知道她也一直都在的……”
因为在成为律者之前，被消耗的最多的就算白seele这一人格吗？朱雨枫心里猜测到。
“你现在有办法和她再交流吗？”朱雨枫又问到。
“没有……”seele有些失落地低头说到，“她一直都不说话，不管我怎么想要和她联系，她就是不说话……但我还能感觉到她的存在……”
朱雨枫略作思考，然后说到：“那你帮我转告她一句话吧。”
seele抬头看向朱雨枫，朱雨枫慢悠悠地说到：“你是不是因为上辈子偷窥我才不敢出来了的？”
seele：“？”
seele先是愣了一下，然后表情瞬间就变了，张牙舞爪地扑了上来：“死木头你说谁偷窥呢！”
朱雨枫脸上罕见地露出了一摸狡黠的笑容，拿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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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其实，他跟爱莉希雅还有莉莉丝在内的三个律者，本来就属于特殊的那一类律者。
同时……有没有可能是因为自己已经懒得用大脑去思考别的东西，认为其他的律者全部干掉就行了，所以他才没有去思考其他的东西？
这一世，他已经不再是孤身一人，他的身边有爱莉希雅，有莉莉丝，有凯文他们，他们都知道有关自己的过去的事情，他们和自己在一同并肩作战，所以……他也选择了相信他们，也开始有一些适应这样的生活，不再去想其他的干涉因素了……
与seele的再遇，对终焉之茧所安排诞生的律者有了进一步的了解，对于这些信息，作为一名曾经的崩坏三玩家，他不得不再次进行思考。
首先需要思考的一点是，自己到底是怎么变成律者的？对于这个他始终想不起来，原理他和梅比乌斯讨论过，梅比乌斯都认为虽然有理论成功的可能性，但也不是一个必定成功的手段，而且关键信息在上一世的亚德米勒那里，亚德米勒到底发现了什么？
成为律者之后的事情他也记得很清楚，当时的想法，当时的思维，甚至是自己现在想起来都还想挖个洞把自己埋了的中二犯病语录。
就唯独少去了自己是怎么变成律者的这段记忆，就像是恍惚间做了个梦，吸收完了崩坏能之后，就变成了律者。
因为始终想不起来，所以他在这一世的时候也就和梅比乌斯提过一嘴，就没怎么放在心上了。
他也没有过什么破坏一切的欲望，在成为律者之后，在和终焉战斗的时候的记忆，他也一清二楚，他的想法也始终如一，他要超越命运，战胜终焉，战胜崩坏，至少……挽救下另外十二人的命运。
即使是在最绝望的时候，在约束的惨剧中堕天使小队全灭之后，他的心中有的也只是对自己、对崩坏的憎恨。
他以为他的目标自始至终都很明确，但在约束的惨剧之后，在爱莉希雅仍旧和原定的轨迹一样选择了自杀以释放权能之后，自己的目的就又发生了一些偏移。
现在想起来，那就是他最后搏命的疯狂了吧？
无关乎人类的未来，无关乎世界的命运，他将自己的生命作为赌注，压入枪膛，在终焉诞生之前，尽可能地夺取律者诞生需要的崩坏能，绕过终焉之茧，直连虚数之树。
人类战胜崩坏与否已经与他无关，在那一刻他只是以崩坏的敌人，或者说是以终焉的敌人的面目出现，除此之外没有其他的立场。
“人类无权为我授勋，我将为我自己加冕。世界不配予我以承认，我将背负起所有命运。”
当时……好像是这么想的来着？
“没关系，也许这种问题，做个小手术，把律者核心取出来就可以解决了呢？”莉莉丝的声音暂时让朱雨枫的思绪转移到了其他地方。
取出律者核心……阅览过自己记忆的莉莉丝，这的确是一个办法，律者核心的诞生也就是宣告了这一序列的律者已经诞生，就像是现文明的芽衣和温蒂一样，只是被植入了西琳律者核心的碎片而成为了律者，芽衣好像还是律化一半又被琪亚娜强行摁回去了？但从结果上看，雷之律者仍旧算是诞生了，即便芽衣是在之后的罪人挽歌里才真正觉醒成为雷之律者。
温蒂被取出渴望宝石后死亡，也和可可利亚暴力手术然后见死不救的原因有关来着，芽衣被律化娜强行夺走征服宝石后也一度濒死，结果还是被逆熵抢救回来了并且还马上加入了战场……
可见，手术得当的话，律者被取出律者核心真就不一定会死，技术到位甚至疗养期都不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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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结下来华还是很强的，一点都没有她自己想的那么平庸。
换句话说，三个上一世的不算运气水平的帕朵水平的战士能和一个律者打得有来有回，这放前文明逐火之蛾做梦都会笑醒。
这一世自己打过的第四律者可是跟劫哥打得有来有回，最后还是被自己抓住空子偷袭干掉的。千劫是什么水平？就算是在约束之前融合战士都有成编制的部队的情况下，没做手术的千劫就是凯文和爱莉希雅之下第一人。
“取出律者核心就能解决吗？”爱莉希雅有些疑惑地说到，这个想法对于她来说是一个很新奇的概念，因为在这之前根本没有人在律者还活的时候去去律者核心，都是把律者干掉再拿的。
当然，这不是逐火之蛾没想过取出律者核心律者就能恢复正常这件事，关键是找不到能活着取律者核心的律者啊！
一到五律者从头至尾没和人类有过交流，见面就跟仇人见面分外眼红一样，第六律者不好说，第七律者是被凯文一击秒杀的，在那之前已经完全丧失理智无法沟通，第八律者做出敌对行为并造成大规模破坏被阿波尼亚击杀，第九律者刚被找到直接自爆，第十律者虽然能沟通但是一心只想毁灭人类文明，沟通了跟没沟通区别不大，第十一律者由自己击杀，那个时候不杀了她自己就得死，没得选，第十二律者在觉醒前压根没找到律者核心的踪迹，觉醒后连同其本体一起被锁入了黑盒子里面。综上得出结论，不是逐火之蛾不想，而是做不到啊。
除爱莉希雅以外，就没一个律者是站在人类这边的，谁会老老实实地躺手术台上等你来取出律者核心啊？除非凉了，那个时候就真的老实了。
“这就要看做手术的人的水平怎么样了，以及，我只是提出一个可能，毕竟我们现在所处文明的律者，跟下一个文明的律者能否划上等号还是个未知数呢。”莉莉丝耸了耸肩，将目光移向朱雨枫。
爱莉希雅了然，知道了，下一个文明有不止一个律者被挖了律者核心，成活率还不是百分之百。
朱雨枫从思考中回神，点了点头，有些迟疑地说到：“的确，我也不能确认两个文明的律者在有无你的权能影响下是否存在区别……除却人性的有无以外，其他的我不能确认是否存在一致性。”
如果seele真的可以通过这种方式来拯救的话，那接下了的律者……
嗯……克莱茵和伊默尔肯定得救下来，卑弥呼的应该不大可能，根据华的描述来看，卑弥呼更像是安娜那样被强行选中作为律者素体直接灌崩坏能变成的律者，没有任何的征兆。
克莱茵和伊默尔不明确，但作为和米迦勒交过手的亲历者，他可以确认米迦勒在最后的时候是以自己的意志给予了自己那一个拥抱的，就算排除感性因素，理智考虑的话，一个律者为什么或者说是有什么理由要在生命的最后一刻选择给予杀死自己的人一个普通的拥抱呢？
那已经是自己能挥出的最后一击了，对于约束之律者来说，那个时候尚未即死的她完全可以对自己释放权能，至少把自己一起带走。
但是她没有。
曾经如雨后晴空般湛蓝的双眸虽然变成了金色，但她的目光仍旧柔和。
说起来，那个时候的米迦勒最后的那个拥抱……好像跟卑弥呼在被凯文秒杀前露出的最后微笑差不多？凯文因此抑郁了，自己的执念也在这之后变得更加疯狂。
虽然就算是现在他也不想听到米迦勒的唠叨，但是这不影响他要救米迦勒。
只是……这样一来，seele作为前文明第一个要被取出律者核心的律者，不就成了一个实验体吗？没有任何前例，甚至不一定有足够的时间去让梅比乌斯确认，那个性格更加别扭的seele能撑多久都是个问题。
不管是黑seele还是白seele，她们彼此双生连理，失去其中一个另一个都绝对会大受打击，某种程度上她们都一样的脆弱。
以现文明角度来看的话，白希或许更坚强一些，怕寂寞的黑希才是最容易崩溃的那个。
更何况……
“取出律者核心的前提，得找到律者核心啊。”朱雨枫拿出了逐火之蛾现用的律者监测仪，“你看，上面仍然没有律者的信号出现，监测仪是根据逐火之蛾对律者核心的研究所制造出的，可以专门侦测律者核心的波动……”
“岩之律者和千人律者可有话要说咯。”莉莉丝轻而易举地就举出了反例。
朱雨枫沉默，岩之律者确实……千人律者……那确认不应该是他们太弱了都不配被检测出来吗？
“总之，得想办法把seele带到梅比乌斯那里去才行……”朱雨枫思索到，“不然的话，一切都是空谈。”
但是这个理由要怎么找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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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雨枫看了一眼面露担心的seele，深吸了一口气，然后说到：“放心好了，seele，无论是哪一个你，我们都一定会尽全力去帮助你们。”
可除此之外，他也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要怎么做了，因为这真的不在他能处理的能力范围内啊……
“嗯。”seele乖巧地点了点头，“另一个我说过了，大哥哥虽然是个木头，但总是很可靠的。”
我要是可靠的话至于上辈子最后都还是那个样子吗？朱雨枫在心中吐槽。而且我怎么感觉这个“木头”是不是不太符合我对黑希的理解？至少前面都会加个“死”什么的吧？
“话说回来，你是没有成为律者之后的记忆的吗？”朱雨枫问到，奇了怪了，如果白seele没有这之后的记忆的话，那她有关她自己上一世的记忆是怎么保留下来的？
就像维尔薇的讲师人格，没了就是没了，一切被重置重来了之后，也还是最后保留下来的那八个人格存在。
“其实……稍微有一点……”seele有些不好意思地说到，“但是我醒来的时间比另一个我要少很多，在发现我们都重来了之后，我才知道她也一直都在的……”
因为在成为律者之前，被消耗的最多的就算白seele这一人格吗？朱雨枫心里猜测到。
“你现在有办法和她再交流吗？”朱雨枫又问到。
“没有……”seele有些失落地低头说到，“她一直都不说话，不管我怎么想要和她联系，她就是不说话……但我还能感觉到她的存在……”
朱雨枫略作思考，然后说到：“那你帮我转告她一句话吧。”
seele抬头看向朱雨枫，朱雨枫慢悠悠地说到：“你是不是因为上辈子偷窥我才不敢出来了的？”
seele：“？”
seele先是愣了一下，然后表情瞬间就变了，张牙舞爪地扑了上来：“死木头你说谁偷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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