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_贡品男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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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其实,整个案件中,办案之人漏掉了最关键的一个细节——”

  皇帝‘啪’的一声将案卷砸在龙案上,顺势接道:“新娘所言‘夫君好文采’……”

  贺兰骢闻言唇角微翘:“不错,就是新娘说的这句话,足以说明当夜有人对出了绝对,冒充新郎,进了洞房。”

  话语至此,乾坤倒转,方锦年略略惊讶,看着贺兰骢,暗道此人果然非同一般。

  而经其详解,皇帝也是兴奋异常,执笔于案在纸笺上落下了大大的“昭雪”二字。

  “方卿,你速拟旨,重审此案,不得有误。”

  遣散众人,殿内一时沉默,直到贺兰骢突然听见上位传来淡淡一笑,竟然飘过两个令其意想不到的字来。

  “多谢。”

  言语散尽,贺兰骢心下异样,但依然自顾饮茶,不理会皇帝的道谢,只是暗道,我不过不忍一人无辜送了性命,可没想过帮你。

  然而心湖一荡,见者自知。皇帝眉梢浅开,‘噗哧’一声竟没能忍住,笑出声来。

  “果真是旁观者清啊,其实这桩封阳奇案,若是当地官吏再仔细些,不难发现蛛丝马迹。可叹,封阳郡守,直谏署,甚至连朕起初也都被绕了进去。”

  谁知听者闻言却又突然摇头:“新娘所言就是线索,只不过那句联句甚奇,号称绝对。”

  皇帝点头道:“所以朕已经下令,发出悬赏告示,凡能对出此句者,赏金丰厚。至于能对出的人嘛……”

  “能对出的人中必有冒充新郎之人。若我估计不错,那人一定去过东林。《奇联妙抄》已经失传,新娘如何知晓此句不得而知,但冒充新郎者定是去过东林的,不但去过,说不定还对东林书院的一些游戏了如指掌。”

  “东林书院的游戏?”皇帝一下来了兴趣,想其应是可以增进学问的游戏,若是既文雅又长进的,何防让北苍也效法一下?

  这次贺兰骢倒也不卖关子:“各个书院相互出题挑战,联句对诗,就这么简单。但下书的一方和应战的一方真正切磋起来,这花样与门道就多了,总之是见儒雅趣事,可称佳话。”

  28、书房也玩

  御书房安静了下来,贺兰骢实在不愿和小皇帝多言,下雪那夜和今日,他已经说了很多。暗自哂笑,这皇帝,花样还真是多,看来要多留些心思来应付才行。

  皇帝端着青花瓷盖碗,拿眼角余光撇着那边兀自品茶的人,心道,这次押对宝了,只要让这人感觉还能为百姓谋点什么,他就不那么冷淡。可这人的嘴巴,还是那般厉害,这真要斗起嘴来嘛,怕朕胜算不大。罢了,反正来日方长,游戏还多着呢,贺兰,你时刻准备接招吧。

  啪!贺兰骢手一抖,茶盏落地而碎,发出的响声,打破了安静了很久的局面。

  皇帝被突如其来的声音惊得一下站起来,“你怎么了?”几步走到他面前,就见刚还好好的人,瞬间便了脸色。暗叫一声不好,皇帝急匆匆从龙案旁的架子上取出一个玉盒打开,把里面那颗蜡封的药丸拿出。

  “都怪朕,把这事给忘了。”虽然知道贺兰骢这毒发,短时间内不会要了他的命,可现在皇帝却是看不得他难受,毕竟这个毒,毁人身体,真正的解药配出来前,保持现状,可以令人少吃点苦头。

  药丸吞下肚,药效很快行开,不出一盏茶的功夫,令人窒息的胸闷已经轻了很多。心头苦笑,真要是逃离这北苍皇宫,这个毒一旦发作,怕我也要死于非命。

  皇帝见他面色不好,不禁浮上忧色,道:“朕还要批阅几道重要的折子,你先到里面歇歇,一会朕再陪你可好?”

  谁要你陪?明明是两个男人,还非要做出小儿女姿态,真是可笑。

  腹诽的话,由一声不高的惊呼代替。皇帝见他不答,便直接把人打横抱了起来,不顾他的挣扎,直径转到屏风后面。果然别有洞天,屏风后面,床榻、方桌、躺椅、装饰室内的绿植,竟是样样俱全。这里,一点也不比外面空间小。

  把人在床榻上安置好,皇帝还是觉得不大放心,从上至下又检查了便,没有发现不妥之处,这才道:“贺兰,你若是累了,就睡会。传膳时,朕再叫你。”

  “贺兰也不是三岁的孩童,不谐世事,岂敢劳烦北苍陛下。”

  不想再说话,也不管皇帝会不会生气,闭了眼,想去睡,却发现黑影呼的一下倒向自己。

  皇帝本来心里有点火气,却又想到此刻他正不舒服,这心火顿时消减了些。可这九五至尊的威严,岂能容忍不时被挑战,快速倾身,吻上贺兰骢红润的薄唇,并成功的撬开齿关,去追逐对方湿滑的舌。

  贺兰骢的双眸迸出危险的寒光时,疼痛接踵而至,皇帝嘶嘶地吸着气,快速直起身子。拿帕子擦拭了嘴角的银丝,不禁恼怒地质问:“贺兰,你说,你这是第几次,谋杀亲夫!”

  贺兰骢趁皇帝过来偷香,狠狠咬了他一口,心里说不出的舒服畅快,见皇帝总是说那句令人讨厌的“谋杀亲夫”,才好些的心情又不快,扭了头,讥讽道:“活该,自找的。”现在,他最痛恨的,一是皇帝那句亲夫,二是别人说的侍寝二字,如同魔魅,驱之不散。

  皇帝叹息一声,“你休息吧。”便不再多言,转身绕到屏风另一边,忙他的去了。

  惊讶于皇帝的反应,贺兰骢久久不能回神,原本心里有点后悔,刚才鲁莽了,他已经做好了被惩罚的准备,却不想皇帝未多做为难。难道,这皇帝转性了?

  想也想不明白,翻来覆去,辗转良久,贺兰骢两眼掐架,终于沉沉睡去。

  听着里面人平稳的呼吸声传来,皇帝一笑,自架子上拿下一个朱匣,从里面取出一块饼状熏香添进铜龟香炉内。

  蹑手蹑脚又绕过屏风,皇帝在床前细细打量那张安静的睡颜良久,面挂微笑。

  掀开被子,皇帝躺在了那人身侧,又把他揽到了怀中。皇帝的手,急急地伸进了他的前襟,去抚摸他胸前的美好。不出意外,他听到贺兰骢无意识的,发出浅浅地呻吟。

  皇帝一笑,“贺兰,快点醒过来,朕今天要你清醒着接受朕。”转念一想,万一醒过来,又变回原来的样子怎么办?唉,贺兰,朕到底该如何是好?

  皇帝的动作很轻,慢慢除去贺兰骢的衣物,知道他很快就会醒过来,揣着一丝侥幸,皇帝开始四处点火。

  意料中的,功夫不大,贺兰骢醒了过来。正睡的香甜的人,才把眼睛睁开,就被眼前的一切惊得不知所措。他和皇帝均是不着寸缕,而皇帝上下其手,正对他

  “你!”又惊又怒,抬手一巴掌,直奔皇帝的天灵盖。这一出手,贺兰骢才发现,竟然软绵绵没有丝毫力气,这下更是吃惊不小。

  皇帝攥着他的手腕,很欠抽地又说了那句话,“贺兰,你这谋杀亲夫的毛病需改改。”

  “你到底对我做了什么?”为何我浑身无力,究竟是下药了,还是

  皇帝道:“别问那么多了,你只需躺着享受就是了,为夫对于伺候你,乐此不疲。”

  “你……无耻之极!”现在怎么办,难道眼睁睁看着皇帝侮辱自己?

  皇帝不理他,继续埋头苦干,贺兰骢却是奋力躲闪,然禁欲多年的身体本身就很敏感,哪里禁得住皇帝如此撩拨。很快,白皙的皮肤泛起诱人的红晕,小腹的宝贝更是肿胀的难受,叫嚣着想快速宣泄出本能的欲望。

  为了不让自己再发出羞人的呻吟声,贺兰骢用力咬下下唇,顿时血丝淌下。疼痛暂缓了情*欲带来的快*感,使得将要陷入欲望泥沼不能自拔的意识,稍稍得以解脱。

  舒口气,正要苦思接下来该怎么办,却被皇帝抢先吻上他的唇,大脑顿时又陷入一片空白。皇帝先把他溢出的鲜血吮入口中,在准备与他的舌追逐嬉戏时,已经倾身而上,两手与不能反抗的人相互交握。

  贺兰骢的意识再次被皇帝用实际行动赶走,他难耐地扭动身体,不想却是与皇帝已经硬挺的火热产生了无意的摩擦。

  皇帝倒吸一口冷气,道:“贺兰,你这是在诱惑朕?”

  嘴巴获得自由,贺兰骢迅速找回自己的理智,目呲欲裂,恨恨地道:“做梦!”

  皇帝坐直身子,也不气,挑眉撇眼身下之人,心道,嘴巴硬管用么,等下你舒服了,看你怎么说?

  皇帝又一次埋下头,这次下嘴的目标是贺兰骢胸前的那点樱红的茱萸,手慢慢向下滑,直到他的小腹。

  皇帝手上力道很轻柔,速度却是时缓时疾,耳畔传来贺兰骢强行压抑的呻吟,不自觉轻皱眉头。真是个死心眼,就不会好好享受,和朕行欢也不是一次两次,非要把自己比做是贞洁烈妇,哼,看朕一会怎么惩罚你。

  贺兰骢又一次体会到了欲*望惩罚,皇帝掌握着他的欲*望出口,不停地刺激着,却总是在最后一刻,又把他的欲*望之火,拦截在体内。火燃烧了一次又一次,却始终不得宣泄。

  大火再次蔓延,几乎将欲海中不能自拔的人燃烧殆尽,皇帝望了眼满面通红的人,笑道:“贺兰,要朕帮你么?如果要,别害羞,说出来,朕一定帮你解决。”

  听了皇帝调笑的话,贺兰骢把头扭向一侧,倾吐了两个字--休想!

  皇帝气结,真是不知好歹,那好,走着瞧,看谁先低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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